吵架是难免的,况且两个人毕竟生长的环境和所处的位置不一样,难免有不能互相理解的时候,一诺小姐正在气头上,等过几天就好了。”
厉言摇头,俊美的面皮苍白如雪,“把我的酒拿出来。”
“你的烧还没完全退,不能喝酒。”管家仍然履行着照顾厉言的义务,不愿意他不爱惜自己。
“我让你拿酒来,你没听到吗?”厉言的眼神瞬间冷冽,似乎能杀人。
管家有很多话想跟厉言说,可是看见他的眼睛,所有的话憋在嗓子里都无法说出口了。
“我这就去拿。”管家脚步匆匆地去了储藏室去拿厉言珍藏的酒,给他送过去。
厉言从桌子上摸过来一个茶杯,一点也不讲究地将度数不算低的珍贵白酒倒进水杯,仰起脖子几口喝完。
这些酒是从老爷子的酒窖里拿过来的,每一坛的年份不浅,平常宴饮的时候拿出来,很能撑面子。
但是现在,厉言拿价格不菲的老陈酿当白开水一样喝。
辛辣满口,灌得太猛酒水从嘴角流下来,厉言咳嗽了几下,随后傻掉了一样呆呆发愣。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厉言脸上已经有了红云,他摸出乱扔的手机,找到赫千影的号码,拨了过去。
赫千影赶到饭店,等了十几分钟都不见景一诺的影子,打电话也打不通,赫千影这才知道景一诺放了她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