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言将实际情况完完整整地告诉给景一诺,景一诺始终沉默着,当厉言因为咳嗽中断陈述,景一诺起身接了些温水给他。
厉言抬头凝望着景一诺的白皙柔弱的脸,素面朝天身着睡衣的她多了几分柔弱感,不再像平时那样高高在上,此时的她面貌温柔清秀,带着几分浅淡的美艳,比平常盛装浓抹的时候更加迷人。
厉言看着她的脸,有一瞬间的晕眩,他乖乖地将水喝下去,望着景一诺痴痴的笑。
景一诺白他一眼,“神经病。”
她说出来的话还带着刺,可是她的语气和神情完全变了样,就像是一种对情人的娇嗔。
“我是神经病,没有你就活不下去的神经病。”厉言猛然抓住景一诺的手,轻轻地在她手背吻上一口,脸上的微笑幸福甜蜜。
景一诺心底冰雪消融,想对厉言再恨上一恨,但是无论她怎样努力,最后都化作了徒劳。
景一诺斜眼看着厉言,最后实在忍不住,掩着嘴噗嗤一笑。
她这一笑在厉言眼中就像被放了慢动作,不见得多么优雅,但是出奇的可爱,厉言的心弦都被撩拨。
“你原谅我了?”厉言锐气逼人的眼睛被惊讶慌张还有期待填满,他张大的眼镜盯着景一诺的眼,整个人紧张又兴奋。
景一诺看着这样一副面容,也不忍心拒绝,笑着点点头。
厉言兴奋到难以自已长臂伸展,将景一诺紧紧抱住,“一诺,我没看错吧,你告诉我,再告诉我一遍。”
厉言突然间有些癫狂,不等得到景一诺的回答,他松开她,紧握着双拳在景家客厅里来回走动,开心地像奥运冠军得了奥运金牌。
景一诺微笑看着他,并未出言阻止,而是平静地在药箱里翻找,找到退烧药消炎药和感冒药,随后站起来一把抓住厉言的胳膊,“先把药吃了。”
厉言嘿嘿傻笑着挠头,被景一诺按坐在沙发上,乖乖把药吃了。
景一诺看着双颊飞着红云的厉言,一瞬间无比心疼,明明已经测过体温,但她仍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声音务必柔软,“你发烧挺严重的,光吃药恐怕不行。”
“我可以把我的家庭医生叫来。”厉言环着景一诺的脖子,在他额头轻轻吻上一口。
厉言是个病患,景一诺不跟他计较,她扭头看了看父母房间的方向,最后从桌子抽屉里拿出纸张和中性笔,写下一张字条,随后熄灭所有的灯,拉着厉言的手离开。
景一诺跟父母撒谎,说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