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已经不爱你了。”
说完这句话,苏婉哈哈大笑,笑得格外张狂肆意。
一道冷意从景一诺后背直窜上头顶,让她浑身一个激灵,所有的困倦一消而散,她陡然间恢复精神,目光冰冷地盯着苏婉,“原来是你!”
苏婉这个人不明原因地喜欢跟景一诺进行比较,如果不超过景一诺,不把她踩在脚底,苏婉就不会消停。
景一诺因为这段时间比较忙,所以把苏婉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现在苏婉主动现身阴阳怪气地炫耀,再联系厉言的反常表现,景一诺很快就明白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哪怕不是苏婉,也一定和她有着莫大的牵连。
“我说不是我,你信吗?”苏婉极具挑衅意味地扬唇浅笑着,一双魅惑却带着几分得意与恶毒的眼睛盯着景一诺,似乎要将过去的一笔笔旧账全翻出来一样。
景一诺没有回答苏婉,而是保持冷静问道:“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怎样?你不是比所有人都清楚吗?你自谬好姐姐,好闺蜜,可你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做法对我到底意味着什么。”苏婉眼睛发红,眼眶里压抑着愤懑不平与深深的恨意。
景一诺深知苏婉的出身有多糟糕,母亲是陪酒女,意外怀孕,生下了苏婉,可是苏婉的母亲却从未将自己的女儿当成过女儿,对她非打即骂,以至于苏婉到现在身上还有曾经留下的伤疤。
一道道疤痕在白皙细嫩的皮肤上,触目惊心。
景一诺静静地立在走廊里,一言不发地看着苏婉。
苏婉咯咯笑了,笑声里隐约有哭腔,她伸出一只手指指着景一诺,“全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我会过得比现在好一千倍,一万倍。可是你却毁了我的一切,夺走了属于我的景家产业。”
景一诺虽然觉得苏婉的话说的很不对劲,可她只以为对方说的是凌肃破产这件事,并未深究,因而微微抬起头,语气淡漠地回应,“你自作自受而已。”
“我自作自受……”苏婉扬起嘴唇浅笑,眼睛却朦胧了,“我从来都没有选择的余地,是你们犯错之后让我承受后果,从来没人考虑过我的感受,如果我有的选择,我宁愿从未来过这世上。”
如果她能够选择,她万万不会去做一个陪酒女的女儿,哪怕自己的亲生父亲是如今名声显赫的景盛宇。
“假设我放弃一切就能实现你们看来最普通的愿望,我宁愿不要美丽的外表和花不完的钱财,我想要的只是最普通的家庭最普通的生活而已,可是却永远也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