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握得越紧。
凌肃终于咬着牙喊她的名字,“景一诺!”
景一诺胳膊上被抓红了一片,皮都像要被搓下来一大块,再挣下去景一诺的胳膊都要废了。
她喘几口气平复心绪,耐着性子跟凌肃说话,生怕不知觉中惹毛了凌肃,“现在天已经很晚了,如果有什么事可以等我爸回来,我们两家人心平气和地坐下好好谈。”
凌肃啐了一口,不屑道:“你说得好听,实际上不过是在拖延时间罢了,景盛宇一直不回来,就只能一天天拖下去。”
景一诺太了解凌肃的性子,依旧好脾气道:“我爸现在在国外谈一桩很重要的生意,他已经提前准备了半年时间,不能因为我让前面的辛苦付诸东流吧。”
凌肃并不听劝,呵呵冷笑,“原来你家早就准备好了,半年前就开始筹备要和我家划清界限。”
景一诺真是无话可说了。
凌肃认定的事情,无论什么都往自己认为的方向去想,不论事实如何,不管别人如何,只要是他想的,他就认为是对的。
景一诺微微抬头,盯着凌肃那张俊朗张狂的脸,轻声叹息道:“阿肃,你没发现你变了很多吗?”
自从凌肃和苏婉走到一起,凌肃就变得越来越过分了。
以前的凌肃是个有些逞能但很懂事的人,他很体贴,总是变着法子地哄景一诺和苏婉,还会特别有心地给景一诺的父母送小礼物。
那时候外人都说凌肃是景一诺的亲哥哥,景家人的亲儿子。
可是后来凌肃和苏婉走到一起,心思都放在了苏婉身上,对景一诺和景家人都冷淡了,而且在苏婉的怂恿之下日渐暴戾,一丝劝慰都听不进去。
两个人毕竟一起长大,景一诺怎么可能不心痛,不心寒。
凌肃面色不改,依旧那副态度,嘲讽道:“自己变了心还说我变了,你可真不知道廉耻。”
景一诺万分疲惫。
讲道理凌肃不听,摆事实他不看,景一诺能怎么办?
哪怕两个人在路灯下站一整夜,也不会有任何结果,只会给彼此添堵。
景一诺觉得困倦,尽量把声音放柔和,“你早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人了,你不会听我的想法,也不愿意花时间理解我,我也累了,咱们两个该结束了。”
景一诺黑亮的眼睛在路灯下光芒盈盈,她与凌肃对视,目光无限悲凉,“咱们认识二十多年了,从我懂事起我就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夫,我在外面从来不害怕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