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陵冷笑道:“万一要是假死,岂不就是便宜了你们大人,交易没有办妥,倒是让你们将人都给拿到手了,那这个交易,又究竟是有什么意思?”
他这功夫倒是白费了,合着全是帮着被人做嫁衣去了?
他可不是这么好说话的人儿。
这么合计着一琢磨,沅陵猛地一下将腰上的短刀抽出来,这道光影正好是透过这昏暗的落日余晖,就这么落在了窗棂上,叫那白衣人看的一脸惨白。
好家伙,这可真就是好家伙,这是什么泼皮无赖,原以为,这好歹算是一个唱戏的,至少也算是半个文职,怎么着,也是不可能做出这样的无赖之举的。
可是现在看来,这全然就是在扯淡。
大人啊大人,这是为何,要找出来这么个人儿来啊,这个人,分明就是见不得人好嘛。
这要是真没死,也得给人戳死了。
“你干什么!你干什么!”
砰砰砰,白衣人站在门外猛地一阵乱拍,同时又开始拔高了声音赶紧喊了几句。
眼看这么叫着对方,对方似乎也算是不买账,白衣人心一横,一脚猛地一下踹了门,随后拔出这腰间的长刀,就往那门板上这么一劈。
虽然他算是这么一个南方城市出来的人儿,但是腰上别着的,这可算是一把比之那杀猪都能够绰绰有余的又长又宽的大刀啊。
正好是望着门板上一砍,似乎是还没怎么着就用力,但是这门板,已然算是就这么破开了去。
这门就这么被人给劈开,可却还是没有能够来得及阻止对方。
眼下,这沅陵一惊像是个疯子似的,就这么将刀子给往人的身上一刺下去,正好是刺在了白羽岚的心口上。
“你,你当真是好狠啊你!”白衣人在一边气的说不上话。
而这鲜血,却是流的整张床榻,都给染红了去。
这可怎么办?现在这人就算是没死,也得是给弄死了。
“你们可以将人带走了。”沅陵勾了勾唇角,却像是从地狱里面爬出来的魔物似的,叫人看着就瘆得慌。
“这人,我也只是补了一刀,之前大人也是看过了,她已经是死了,就连这呼吸都没了,所以,这人,也不是我杀的。”沅陵在一边撇清自己的关系,随后就将刀子擦拭了干净,走出了房间。
这次,他倒是没再关门,只是这心里头,终究是堵得慌,但是终究没有回头过一次。
为什么,这次忽然杀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