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岚差点没被自己这突然冒出来的一个想法给吓住了,柳梢儿本就该是和她关系那般好的人,这会儿她竟然对对方起了猜疑之心。
她运气不好,柳梢儿自己倒是也能察觉一二,面露尴尬。
“我听闻娘娘次日就出宫过来,为了看看和您有关的这个案子,所以心中一直挂念着,这才来了。”
她说这番话的时候,双目注视着白羽岚,倒是显得十分诚恳,白羽岚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往最坏的恶意去揣测她。
可即便是她不愿意选择这样做,绿意可就不一样了,她一颗心也只是扑在白羽岚一人身上,所以别人的所谓动机,她虽然是不清楚不了解,但是只要和娘娘对上了,甚至让娘娘出了这么多的事情,在她看来,这就是在背后想要对付和陷害娘娘。
“昨日里,娘娘在我这里落了些东西。”柳梢儿说着,便从怀中摸出来一个很小的锦囊,递给白羽岚,道:“这是娘娘另外买的一个香囊,和昨日里那被小偷给劫走的锦囊,并非是同一只,却是一家所制。”
她这么千里迢迢地赶过来,就是为了将这么一个锦囊,亲手交到她的手中?
白羽岚甚至都觉得这么一番话是真的站不住脚。
然而柳梢儿一本正经道:“娘娘或许心中依旧是有些怀疑臣妇的,臣妇不做他言,只要娘娘在怀疑臣妇的时候,去亲手调查过臣妇再做定罪一论。”
柳梢儿现在言辞恳切,更何况,这话竟然都是说到这个份儿上来了,白羽岚如何能够不动容。
她沉默良久,这才叹气道:“罢了,倒也不必说的这般严重,本宫这几日只是因为心神俱疲,所以现在才会产生很多的奇怪的想法,希望你不要见怪。”
“臣妇自然没有,只是希望娘娘能够信任臣妇,将这么多年以来的感情,看在眼中。”柳梢儿诚恳道。
她说着,垂眸,微微低着头的样子,在白羽岚看来,的确很是动容。
柳梢儿又和她寒暄了几句,这才告辞离开。
她人一走,绿意这就戴上手套,特意先去检查了一遍锦囊,道:“最近娘娘发生的几件事,也都是在白府上发生的,柳夫人呢如何能够丝毫都不清楚呢?”
“那白府之上,外面都是有着侍卫把守的,可是娘娘却无端又中了那么一种毒,一出门,却又摊上了这样的事儿?”
无论如何,绿意都不信柳梢儿什么都不知情,甚至在这样一场戏之中,她都有过怀疑,柳梢儿到底是扮演着一个怎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