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颌,啧啧两声,她当初这选男人的眼光,那还真是错不了。
昨晚上,她又记起来很多梦,自打后来和叶铭庭同床之后,她就常常做梦,记起来的都是从前的过往,不过这次,她竟然瞧见叶铭庭在教导她练剑和学习诗书琴画六艺。
他每次在她面前展现出来的那些技艺,真真算得上是个大师级别的,每每都让她惊讶不已。
甚至于他当初在湖中亭里面弹琴,一袭白衣缥缈如仙人,三千长发,鸦青如墨,奏出来的音乐,不如平日里的书生所弹,而是带着一种战场上的有力,杀伐果断,一下比一下还要有力度,让人仿佛正在战场上浴血厮杀。
但是他弹奏起来那些仙乐,却也丝毫不差,只不过多了帝王的威严。
不仅如此,他除了擅长多数人都会点儿的琴棋书画,六艺精通以外,甚至连那些刺绣之事都十分擅长,这让她都有几分自愧不如。
别人家都是夫人给丈夫送些荷包手帕,长袜长靴,但是她这里就不一样了,因为她最开始的刺绣功底太差,这个男人在战场上多数时候都需要自食其力,除了会做饭之外,自然许多时候也会需要自己缝补衣裳。
因而,就在白羽岚面前,他常常为她做一些漂亮的衣裳上的刺绣。
后来她因为开了许多店,需要学着做设计,但是自己刺绣的和设计图上的,终究是会有偏差,也就让叶铭庭教了她一阵子,那一段时间,她刺绣功底可以说是突飞猛进......
每每思及此,白羽岚都会自己感叹一声,自己这究竟是捡到了什么宝藏男孩啊。
现在还发现他的医术竟然堪比神医,只不过很少展现,可能用的最多的时候,就是在治疗她的时候了。
不过据聂青和所说,似乎他是有着自己不得已的苦衷,是旧日里发生的一些事,让他有一点心理旧疾,迟迟不能够解决,便成了一块让人难以触及的伤疤。
眼前叶铭庭正在为那些人诊治,他们喝了药,已经在进行第二轮的痛苦,如今看来大部分人的脸都已经回归到正常,看起来安静了不少。
但是这才是最痛苦的时候,只有在经历过这次之后,才算是真正的好了。
“祁连胥的事情,我这两日里,就会放了他,你不必担心。”叶铭庭忽然走过来,冲她来了这么一句,让白羽岚都有几分诧异。
“我知道是祁连煜让你来说的,不过我并不介意,因为我知道,他是你的朋友。”叶铭庭冲她笑了一下,道:“我一直都遵从着之前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