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白羽岚此番话,祁连煜有一瞬间的讶然,随之而来的,便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他忽然觉得喉头干涩,半晌,总算是从嘴里蹦出来几个字,道:“难怪,原来你喜欢的是这样的人。”
顿了顿,他又不知道究竟是处于什么心理,喃喃自语了一声,道:“不过这倒也挺符合你的审美的,我早该知道,你欢喜的那种人,也该和你的性子一样,虽然有时候做事狠辣,但是心底总是特意单独留存着一处纯净无暇的地方。”
白羽岚是听得有几分糊涂了,祁连煜忽然说这么一番话,到底又是个什么意思?难不成之前叶铭庭曾经在她耳边有意无意地提过很多次,但是她一直都没有怎么注意,莫非祁连煜果然并不如她所想的那样,只是将她当做一个纯粹的简单的知己而已么?
白羽岚神情恍惚了一下,随后将这番话给掠过,讪讪笑了一声,道:“你可不要这样夸我,再多夸上两句,我肯定会骄傲得意的。”
叶铭庭在下面交涉的时间,倒是还挺久,白羽岚在这上头等了好一阵子,都没见他上来,心里忽然就有些担心起来。
祁连煜倒是在这个时候劝慰了一声:“叶铭庭见的那个人,我们也曾经一起见过,我知道一些关于他的情况,所以你不必担心,他应该还没那么大一个本事,能够这么容易地就能够对付徽朝的皇上。”
况且,这不仅仅能够凭借当初他在战场上一遇叶铭庭之时的认知,还有他多方的打探,在徽朝,叶铭庭也算得上是一个数一数二的人物了,论警惕心和他的武功,以及这对于药理的认知,恐怕有人想要来伤他,也不过是自食恶果。
可是现在,他看见白羽岚这般担心叶铭庭的样子,心中还是有几分酸涩。
有时候他甚至都很痛恨现在的自己,因为受到了很大的逑的影响,让自己现在的情绪都不是很受自己控制,他分明也没有那么多对着白羽岚的情绪,顶多是相互欣赏的良友罢了。
白羽岚转移这次的话题,道:“那现在祁连煜的情况如何?我听人说,他已经被关起来了,还是叶铭庭做的。”
顿了顿,她略微抱歉地看了一眼祁连煜,道:“虽然我觉得叶铭庭这样做,肯定也是有苦衷的,但是我仍旧是真诚地替他想你道歉,毕竟我知道你们兄弟的感情很好,我也不希望坏了我们之间的和气。”
祁连煜眉眼弯弯,忽然就笑出了声来,道:“白夫人一时这么担心和我的关系,让在下倒是也颇有几分惶恐呢。”
“那在下也要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