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铭庭,带着红蓼,转身就离开了相思树下。
叶铭庭微微有些怔愣,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是做出了什么错误的决定。
安从他怀中挣脱出来,撇撇嘴,颇有些幸灾乐祸道:“叶哥哥,你玩的过火了啊。”
她一边这样说着,一边甚至有些替白羽岚愤愤的样子,道:“竟然这样伤人心,要是她真的不理你了,你就完了。”
安的确是叶铭庭的娃娃亲,但她可对叶铭庭没想法,打小这位祖宗就对她格外严苛,后面太子伯伯出事,她也被送出了徽国,自己的家族在异域落户,并且生活的十分安宁,若非现在北疆那边出事,她也不大乐意来中原,毕竟这个地方,也算是埋葬了她的双亲,她对这里没有好感。
安拍了下叶铭庭的肩膀,就被叶铭庭给躲过去了,还有些不高兴道:“洗过手没,身上一股药味儿。”
安很了解叶铭庭,这个人从小就讨厌她身上因为从小泡着一种奇怪药材后,而人为染上的药香,对于别人来说,说是叫人春心荡漾的体香都不为过,但对于叶铭庭来说,却极为恶心,总叫他想起来某些不希望想起来的回忆。
安退至一边,揶揄道:“跟你这个人玩,才是无趣,我走了,到时候那边有事,再来找你。”
说着,就蹦蹦跳跳离开了事发现场,而叶铭庭很是头疼地按了一下额角,他都做了些什么啊,平日里就连吼一声都舍不得,现在他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白羽岚回到侯府中后,就变得格外-阴沉,但这只是暂时的,不过片刻,她就打起了精神,带着那油盐不进的笑容,看向一脸担忧的红蓼,道:“没关系的,在侯府里吃也吃够了,住也住够了,算是拿了本钱了,还享受到众优待,没什么想不开的。”
红蓼看着白羽岚正在收拾着房间里的杂乱物事,将原本有些凌乱的房间,渐渐收拾的整整齐齐的,一丝不苟,像是有强迫症一样。
“夫人嘴上说着一点都不在意,可夫人这个样子,倒像是很在意的样子。”红蓼叹气道:“若是夫人觉得伤心的话,就哭出来吧。”
“这种小事,我怎么会哭?”白羽岚扬眉道。
她只不过是因为前世里孤儿的身世,而格外渴求了一点亲人般的温暖而已,只是现在这混杂着亲情与爱情的东西,她像是有些分不清楚了。
但她平静许久后,脑中那一团浆糊般的感觉,又像是被清水泼了一下,清晰一些,叶铭庭今日里这做法,前后实在不搭,若是仅仅因为吃醋,或许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