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般淡淡的语气,像是在说什么家常便饭一类的事儿般,但白羽岚却是被雷的各外焦里嫩,她可是有夫之妇,这令羽空莫非是疯了不成?
是以,在白羽岚惊愕的目光中,令羽空还是将惊愕的她带走了。
同样惊愕的,还有在场一众侍卫,包括绿意,绿意现在头发都要给自己挠没了,怎么办怎么办?这令羽公子可是要求婚啊?这又是什么情况?夫人真是要把侯爷给绿了不成?
绿意坐在白羽岚一边,半晌不敢说出一句话。
“你觉得不可思议?”男人突兀道。
白羽岚撇了撇嘴角,这平稳的马车上,也让她觉得脑子晕乎乎地晃荡的紧,她皱眉,怒视他:“我当然觉得不可思议!这是怎么回事儿?不是去了令羽府上,就完了么?”
“不过是赐婚而已。”男人不在意道。
“什么叫不过是赐婚!”白羽岚咬牙切齿一番,瞪着他道:“我可是有夫之妇!你这是要让我犯了重婚罪啊大哥!”
令羽空被白羽岚这番话弄得哭笑不得,然而他面色自然未显,反倒是坦坦荡荡道:“去了令羽府上,都说过一遍了,我要是不愿被束缚,自然还得去求一番圣上,家主也无话可说,你放心,这婚约不过是儿戏,我可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儿戏?白羽岚在嘴里反复咀嚼着这个词,又狠狠瞪了他一眼。
这般吵闹着,就直接进了宫。
央国的王宫比之徽国,显得格外大,白羽岚一边扫视打量着这边儿的建筑风格,一边儿亦步亦趋地跟在令羽空身后,他拢着雪白长袖,走在前边,这王宫大殿处,离王城门口,隔得有些远,走了好长一段脚程,这才至大臣上朝的殿堂。
大殿开阔,最末的位置,甚至都无法看清楚上位人的面相。
是以,白羽岚只瞧见这央国皇帝一袭紫袍加身,面容模糊,在上位朗朗开口:“爱卿此次所来何事?”
看来,令羽空与传闻中所说的一样,的确深得皇帝欢心。
令羽空在下,拢了广袖,双手作揖,一拜,恭敬又带着些风轻云淡,不卑不吭,反倒有一股子淡然。
“臣,此次进宫是希望陛下能够给一个恩典。”他这般说道。
“爱卿不妨开口直言?”
令羽空作揖未起,微垂额头,道:“臣望陛下给宁氏女与臣,赐下一个婚典,臣知陛下所赐婚,则金口玉言,定能成事,臣辅佐陛下多年,从未提过一次要求,是为臣之本分,但臣此次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