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也并不想的,然而......还是听见了。
“我先前没有告诉过夫人,其实这一场天灾,是我主导的。”男人突然叹了一声。
旱灾,水涝,前者轻微,后者却是人为,修建堤坝的大臣是他的直隶下属,他就在其中动了手脚,但是灾民却大多并非灾民,而是他故意为之,凶残的灾民是伪造着用天现异象和灾难的开始,打击这李家王朝,为以后他的路来做奠基。
“你这么做,自然是有你的道理的。”白羽岚不期然出声:“如果我换做是你,我也会如你。”
其实她哪里能做到那般心怀天下,纵然枕边人有这抱负,她也只求独善其身而已,他怎么做,自然也是有他的一套道理的,再有,他们立场不同,政治又哪里同她平常顾及着的家长里短、铺子店面等同?
男人有些微微的惊讶,毕竟,他也没曾想过,向来心善的白羽岚,也会如此赞同她的做法。
“这没什么,对事不对人而已。”她再次补充道。
“既然你已经想好了,便兵分三路好了,你带着最强盛的人走,去打赢这一场仗,我暗地回京城,至于那个赈灾的南下大船,自然也还是要按照着原来的轨迹,让它来维持你的民心,传播徽国各地。”不待他开口,她便率先将所有的事情,说得个妥妥当当。
男人一时哑口无言。
良久,他这才采纳了她的说法。
是以白羽岚次日就乘了马车,带着两个孩子,以及叶铭庭手下几位精锐,一同打道回府京城。
她上了马车后,央蜜也打算离开了,收拾着包袱,也同白羽岚告别,站在她的马车边,撩开一边的轿帘,道:“夫人,央蜜这就回央国了,夫人也请保重,央蜜回去,前景不论,但一定会记得夫人恩情。”
“嗯,你也保重。”白羽岚诚恳道。
令羽洺早在那日去医治灾民后,就不见了身影,所以这一路以来的人,都纷纷散了去。
白羽岚同这府上几人招了招手,放下了轿帘,同马车夫道:“走吧!”
马车缓缓向着远处驶去,叶铭庭在府邸门口站了好一会儿,同样是有些昏黄的天色,日头也逐渐落了下去,光线将马车的足迹拉长了一些,渐瞧不见了,叶铭庭这才拂袖同身边的小厮吩咐道:“进去吧。”
这前行的路有些坎坷,过了这县城后,外边儿的地面颇有些不平,颠地这马车也是摇摇晃晃,白羽岚将两个孩子怀抱到身边,将额头抵在小孩子头上,道:“多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