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头,只能瞧见满目藤蔓翠绿,谷中十分清净,然而却对白羽岚和叶铭庭这二人有些警惕。
华闽清的小屋子是个茅草屋,极其简单,只有一张床,一桌一椅。
“这住处虽然磕碜了一点,不过用来养伤倒也是不错的。”华闽清捋了捋胡须,笑道:“我平常都睡在上面洞穴里的石台,这里,就是平常歇脚的地方。”
秦羽在一边默默道:“若是师祖晓得你歇脚就在这里,恐怕得杀过来。”
其实花颜月和华闽清,作为这里的创办者,自然也能受优待,本来是共住谷中唯一一处宅子的,然而华闽清又和花颜月闹矛盾了,就半途跑路了,自己又盖了个小茅屋。
谷中小茅屋众多,不一家一家细细查下来,还真找不到人。
“你可别跟那母老虎说,老夫可受不住。”华闽清警告道:“小心老夫把你关进小黑屋。”
秦羽表示对华闽清说的话,已习以为常,都没了新意。
叶铭庭被白羽岚照顾着,坐在床榻上,半靠在墙壁上,他虽然腿上出事,然而神色仍然是淡定而又从容,一丝一毫,皆不见半点失落。
“劳烦夫人了。”叶铭庭用手圈住白羽岚,发自内心地感激道。
白羽岚用手回抱他,想起先前的事情,犹如再现眼前,道:“都是因为我,否则,你也不会这样。”
她本就是在拖他的后腿,这本来就有很大一部分程度,就是她的错。
“夫人真是宽容呢。”他笑:“这本是我所做,毫不悔。”
秦羽瞧见这样温情一幕,心里不满,转身就离了去,有什么好羡慕的!
他生来就高高在上,有多少人,都想要倒贴他,他都丝毫不为之所动,更何况是这个全无武功,还会拖后腿的女人了,若非是因为这与师父的契约,他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去救这女人。
秦羽走后,华闽清还忍不住跺了跺脚,骂道这臭小子,真是越来越不尊敬他这个长辈了。
“敢问花爷爷,我夫君这伤,大概什么时候才能好呢?”白羽岚见华闽清走了进来,有些心焦道:“这山下,看起来像是药草十分多的样子,花爷爷可是答应过我的,一定会想办法救他。”
华闽清点点头,俯身看向现在秦羽身上的那些伤口,沉吟半晌后,摸着胡须道:“这伤势虽然严重,然而丫头你要相信老夫的医术啊!山下我就又很多工具了,肯定是能将他治得妥妥帖帖的,至于那时间嘛,必然是少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