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才不到一百八十秒。
于昶默路过被打瘫的马景天,幽幽地丢下俩字。
“承让。”
马景天的大脑突然开窍了,啊!
这俩字...!!!
终于想到为什么于昶默说话会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了。
他对自己的态度,不就是自己刚对陈芊默的态度吗?
那些听起来很傲慢,仗着上位者的威严去欺负人的口吻,不就是跟自己一样吗?
只有最后这俩个承让,说出了陈芊默的感觉。
难道...
“于队长...”马景天起不来只能抬起头,气若游丝地叫人。
于昶默止步,脸上是冰山极地的寒。
马景天本来想问,您是不是认识陈芊默?
但毕竟这么问太过直白,于是他换了个委婉地说法。
“您这次来,是为了公事还是私事?”
于昶默转过身,屈尊地蹲下,看着地上被他揍开花的小崽子,冷冷一笑。
“来学校,公事。揍你,私事。”
为自己的女神出一口气,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过分吗?
嗯,过分。
但他乐意,谁敢管?
马景天的老师是不敢管地,毕竟他也...打不过于昶默啊。
马景天把头埋在台板上,他大概明白自己是怎么死的了。
“她不是个好人!”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马景天对着于昶默喊道。
于昶默的眼睛眯成一条线。
“你再说一次。”
“我说她不是一个好人,她不配穿这身校服,她也不配成为一名准警务人员,她更不配您...”
咦,身体腾空了,死了,灵魂出窍了?马景天一愣,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让人给拎起来了。
马景天的老师一看这要闹大,虽然不明白恩怨从何起,却赶紧过来拦着。
“于队长,您看这——”
“我要跟这小子单独谈谈。”于昶默说罢,把人直接拖出去,找了个更衣室裤衩往地上一扔,门反锁,更衣室里就俩人。
其他学员不知道发生什么,赶紧围过来问教官。
“教官,师兄(弟)不会有事吧?这人谁啊?跑到咱们地盘上这么嚣张?”
“我们组织人强攻进去,救下马景天吧?”
教官看着更衣室方向摇头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