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揪在了一起似的。
萧山是个没娶媳妇儿的,看到江若男流泪心里就慌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毕竟眼下这情况,什么样的言语安慰都只会是那样的苍白无力。
最后也只能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干巴巴解释道:“陆队长手术后醒了一次,不过很快就又昏了过去,现在已经好几天了……不过医生说了,陆队长的情况也没有恶化,就是、就是……医生说了,陆队长的身体很好,最迟不过这几天也应该要醒来了,醒来了一切就都好了!”
越说越觉得自己说的不对,看看把人吓得脸色都变了,好在最后还是憋出了那么一句。
江若男的神情才总算舒缓了一些:“好,我知道了,谢谢你,萧同志。”
“嫂子不用跟我客气,你叫我名字萧山就行,或者叫我小萧,陆队长之前也都是那么叫我的。”
这个萧山不是营区的人,一句话就又让江若男知道了陆振军这次到底有多凶险,竟然是跨省区队伍的联合行动吗?
不、不能想,想一想心里更是要疯了。
“行,小萧,那你带我熟悉一下这里,也好方便我照顾。”
萧山是指定来照顾和看护陆振军的人,这时候对陆振军的妻子,当然是无有不说清楚的。
江若男熟悉了医院环境之后,直接借医院的电话给锦城和营区那头都打电话报了平安。
这个时候的电话大部分只有公家用得起,对江若男来说,却也比以前电报传真什么的方便多了。
各方关切着的听到她的消息,都放下了心,却还没有松那口气。
直到又过了两天,接到消息,说陆振军醒过来了。
别的收到消息的人,都算是高兴了,唯有江若男一颗心仍旧悬着。
没办法,这回陆振军醒是醒了,彻底醒了,然而却是疼得几乎没法睡。
又因为江若男守着,怕她担心,不得不强撑着疼痛装睡,只是江若男跟他这么多年夫妻,又岂会瞧不出他是真睡还是假睡?更何况那疼起来的时候,额头上的汗水那是一层又一层,她眼睛又不瞎,哪里会看不见啊?
只也没有办法,两个人都只能互相体谅,就是心疼,要哭也是到厕所里偷偷抹两把眼泪,但是真忙起来的时候,就是抹眼泪的功夫都没有了。
因着这伤痛上面她使不上劲儿,便只能想方设法给他做了各种滋补的吃食来。
陆振军现在也不像以往那些受伤的时候,还总挑三拣四,一会儿嫌油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