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全是依照原身所知的记忆来说的,毕竟杨九华以前就经常念叨他们过去的不容易,激励她们认真读书。
“是这样啊……”孟敦儒皱紧了眉头,这样说的话,似乎又全都对不上了。
他却还是不肯死心:“那你父亲父母可曾外出过?你和家里的亲人长得像吗?”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怀疑她不是父母亲生的吗?
江若男没有继续回答,而是开口:“老先生,你问了我这么多,我是不是也能问一句,你说的那位寻亲的人,她的情况又是怎么样的呢?”
这态度,就是他们不说的话,她也不会继续配合了。
孟敦儒迟疑了一下,看了一眼陆振军:“事关弟妹的私事,我不知道……”
“你说吧,就算她是琉球那边的人,这种私事,我还不至于草木皆兵。”什么大陆琉球,在陆振军眼里,都是一个国,只是当局的权力争斗,更多的人,其实也是迫不得已身不由己。
“不是!你不要乱”孟雅君条件反射就是否认,这个时候,哪怕是他们孟家如此势大,也不能明目张胆说和琉球那边有联系。攘外完了,就要安内。当局可以容忍他们有海外关系,却不可能容忍他们和琉球往来,尤其还是那样的人家。
“不用。”孟敦儒叹口气,“我们行得端坐得直,不用担心那些莫须有的。”
他面带苦笑,也是,说得这么明显,陆振军能听出来也没什么意外的。
“既然陆先生是江小姐的丈夫,也不算外人,这些话知道也无妨。”他是觉得,江若男可能并没有完全说实话,而他想要继续查证,也是不可能绕过陆振军的。与其到时候真的惊动军方,还不如就这样私下里说。
毕竟就凭江若男这张脸,哪怕真的没关系,到时候一旦泄露出去,陆振军作为江若男的丈夫,也同样会受牵连。说到底,他们已经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想通这点,孟敦儒也并不担心了。
他让孟雅君清了场,几个人又进了书房,孟敦儒确保不会有人偷听,才缓缓开口。
“陆先生说的对,弟妹一家不能大张旗鼓回国寻人,的确是因为她现在是琉球的人。但其实,二三十年前,谁不是这片土地上的人呢?”
孟敦儒缓缓说道:“我这位弟妹,本该姓姜,姜子牙的姜。如今定居m国,而她在琉球还有一个双胎兄长,母族势大……”
聪明人不用明说,便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江若男已经觉得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