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悸,吓得不敢说话。
秋霜寒却捕捉到王小强话中的重点:“小强,你说你现在治不好我爷爷的病,意思就是以后能治好?”
华慕佗道:“以后?五年以后,还是十年以后?”
秋霜寒瞪了他一眼,示意他闭嘴,面上浮现出一抹喜色:“小强,你就别在卖关子了,赶紧说吧。”
王小强道:“如果我没猜错,秋爷爷的病根,应该是被人打伤的。”
华慕佗不敢在插嘴,自顾自冷笑:“这谁都看得出来,不足为奇。”秋岳山道:“不错,年轻时与人争斗落下的内伤,当年还能用内力压制,现在年老力衰,再也压制不住,靠着这些草草药药吊着性命。”顿了一顿,长叹一声:“虽然我当场击毙了对手,但我也损了经脉,摧
了肝肠,这些年受的折磨,还不如一死了之。只是这偌大秋家,暂时还离不开我,是以才苟延残喘至今。”
王小强道:“秋爷爷,你这病,也不是什么绝症,只要先断了病根,再花点时间慢慢调养,保证你再活个十年八年没问题。”
秋岳山听王小强说得认真,不由生出一些希望来:“你真能治?”
王小强信心十足:“当然可以治,而且保管治好。”
在一旁的华慕佗忍不住了,出言嘲讽道:“保管治好?笑话!就算是伤风感冒也没有哪个医生敢保管治好。”
王小强白了他一眼:“那是你医术不行。”
华慕佗气得要死,说他什么都可以,说他医术不行,那是对他最大的侮辱,怒道:“你敢和我打赌?”
王小强本来不想理会这货,不过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咄咄逼人,就算是泥人也该冒火了,冷冷道:“你想赌什么?”
华慕佗现在已经气得失去理智,也不管秋岳山和秋霜寒的脸色,大声道:“我就赌你没有本事治好秋翁的病!”
秋霜寒一听此言,立刻面夹寒霜,柳眉倒竖:“华慕佗,你放肆!我爷爷的性命,岂是你们的赌注?”秋岳山摆摆手,示意秋霜寒退下,笑道:“有趣,有趣!我秋岳山在燕京城这几十年,倒还没有人敢拿我来做赌注,而且是用我的命,也罢,就当做无聊消遣,就让你们赌一次,不过既然是用老夫的命,那
么赌资就要开大一点,否则老夫岂不是太廉价了?啊,哈哈哈.”华慕佗话脱口而出时,才惊觉不妥,他赌王小强输,岂不是咒秋岳山死?不过在他看来,秋岳山的病确实无药可医,已是半截身子躺在棺材里的人,只不过有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