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
“哦?”开天者意味深长地问道:“为什么?”
“他是我的朋友。”
教谕者“哼”了一声,说道:
“朋友之谊比起圣教大业,何值一提,宗女若不愿下手,自己离去,待我和开天者处理他们便是。”
霁初晴说道:
“我与张开天,并非普通朋友,而是、而是……”
教谕者道:
“而是如何?”
霁初晴抬眼瞧了张开天一眼,斩钉截铁地说道:
“而是早已私定终身的恋人!”
“啊?”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皆惊。张开颜喜笑颜开,上前两步,拉着霁初晴的胳膊轻轻一摇,说道:
“太好了,原来你的心里早有我哥,你可知道他也一直念念不忘你呢!”
张开天心中五味杂陈,他看出霁初晴此言乃是为了避免开天者向自己出手,但其中所包含的情谊,却是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忽视的。
欧阳永等诸人见状,一起说道:
“贺喜宗女,贺喜张公子!”
“住口,贺什么喜?”教谕者立刻暴跳如雷,道:“开天者,宗女此言,无非为了袒护张开天,在下可以断定,他们之间,并无实质关系!”
开天者叹了口气,对霁初晴道:
“看来你的心已经有民决断了?”
霁初晴点了点头。
开天者喃喃说道:
“好,好,但愿你今日所选,他日不会负你。教谕者,我们走吧。”
教谕者还待争论,却见开天者已如一阵烟雾样消失不见,他也知道多说无异,于是也赶快走掉了。
张开天来到霁初晴身边,道:
“初晴,又要多谢你相救之恩了,你刚才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霁初晴瞪了他一眼,道:
“你必是心花怒放,想着让我再说一遍,你好更加开心对不对?”
张开天得到肯定的答案,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却听霁初晴说道:
“你作梦,刚才那番话其实是我骗你的。”
她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却挽了张开颜的手,两人说说笑笑,走向一边去了。
张开天瞧着她的背影,发觉她的确十分神秘,与梵璃梦相比,要神秘的多,也有着令人向往的一面。
欧阳永道;
“能得宗女垂青,公子何其之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