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着就好。”
“你?”司徒定平时养尊处优惯了,突然让他当起牢头,他当然心有不快,此时转念一想,说道:
“好好,那你就在这里瞧着,我去屋里躺着,他们有任何异动,你只管大声叫喊,我便出来收拾他们!”
“是是是!”周掌柜连声不迭地应着。
又过了一会,柴房门打开,周掌柜又领着一个郎中模样的人走了进来,说道:
“胡郎中,这几位便是受了伤的病人,你给瞧一瞧呗。”
原来他支开司徒定,便是要请郎中来给诸人诊病。
那胡郎中脸如猪腰,身材纤细,一幅弱不经风的模样。腰间悬着一个葫芦,随着他的行动,发出水声,同时,更是散发出淡淡酒香。
看来他不但是个治病的医生,更是一个喜欢喝酒的酒徒。
胡郎中更不多话,踏前一步,手指搭上玉虚子腕脉,过了片刻,皱起眉头,一幅踌躇难解的样子。
凌芳菲见状,“嗨”了一声,说道:
“周掌柜,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只是我们的伤病绝非一般江湖郎中可治,你还是领他走吧!”
胡郎中怪眉一翻,瞪了凌芳菲一眼,说道:
“姑娘这番话,说句不客气的,可真是有点狗眼看人低了,不就是经络失调之症么?对本郎中而言,不过是小意思而已。”
只见他手指如风,行针如雨,片刻功夫,已替玉虚子活血化瘀,理顺经脉,玉虚子盘膝而坐,运功疗伤,过了一会,就见面色红润、神采奕奕,伤势已好八成。
凌芳菲一拍手,赞道:
“看不出你这野郎中还有妙手法,快来替我治!”
小白衣轻轻一拍自己的大腿,道:
“姑奶奶,你轻一点,想害死我们吗?”
凌芳菲急忙一吐舌头,点了点头,低声道:
“是了,那你快替我治吧。”
胡郎中怪眉一翻,道:
“刚才是谁说我是江湖郎中的,请恕本郎中才恕学浅,无法诊治!”
周掌柜急忙扯了扯他的衣袖,道:
“老胡,此时不是赌气的时候,要是拖延时间,被看着他们的人给发现,那就不得了了,最多完事我请你大醉一场,好不好?”
却见胡郎中仍是一幅爱搭不理的样子,嘴里嘟囔道:
“你那里尽是些掺了水的二锅头,有什么好喝的?”
“好啦!”凌芳菲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