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并未对高雅君的诗句留意,不由反问道:
“是何诗句?”
高雅君身侧一人抢着将前述诗句念了一遍,凌芳菲听了之后,点了点头,道:
“不错。”
高雅君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说道:
“仅仅是不错而已吗?我知道年华小妹今天要路过这里,这句诗是我准备了许久,特地要念给你听的。”
只听一人接口道;
“诗虽是好诗,但恐与国计名生无益啊。”
高雅君闻声瞧去,却见是凌芳菲身后一名干瘦的老头,他不识守祠叟,又见他出言唐突,不由眉头一皱,道:
“老先生面生的紧,不知道是何来历?待会诗会,可否与老先生切磋一二?”
守祠叟心道,我在地下守祠百年,你们这些后辈小生只顾吟风弄月、赏花采蝶,哪里知道我们这些前辈的名讳?便说道:
“老夫之名,不提也罢,老夫来找诗韵堂堂主是有事相求,并不会参加诗会,所以你要切磋,还是去找别人吧。”
高雅君“哦”了一声,向凌芳菲说道:
“年华小妹,你非是不懂诗社规矩,怎么带了不参加诗会之人来此?”
凌芳菲白了他一眼,说道:
“我带什么人来,要你同意么?”
若是一般人遭人如此抢白,定是勃然大怒,但高雅君却似乎并不生气,反而痴痴地瞧着凌芳菲,喃喃说道:
“年华小妹,你生气的样子比刚才更加好看了。”
凌芳菲并不理会,对守祠叟和张开天说道:
“咱们进去。”
三人穿过水榭,来到一处宽敞的雅居之前,雅居大门紧闭,门口有两名身着长袍的少年侍立。
两名少年见了凌芳菲,均躬身施礼,显然凌芳菲是这里的常客,他们都认识她。
凌芳菲点了点头,问道:
“二位诗童,堂主不在?”
左侧一名诗童显得更为伶俐,抢着答道:
“是,堂主出去了,但她吩咐过,天暮之际、诗会开始之时,她一定会赶回来,请年华主人在雅居外稍等。”
凌芳菲点了点头,对张开天说道:
“既是堂主不在,急也无用,我先带你们游览一下这里的美景如何?”
张开天随她绕过雅居,便是一处巨大的花园,花园之中,各种奇珍异木数不胜数,每一件或浑然天成、或精雕细刻,都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