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的声音说道:
“任谁看到小弟的模样,也难用‘风采依旧’这四个字,也就是钟师兄你,能这样睁着眼晴说瞎话。”
张开天心中一动,听他话音,好像与钟千古这个师兄关系关不怎么样好。
对了,何不问下梵冷香,她比自己年长,又是大派云州晨曦中人,所知所闻自然要更为广博一些,他会不会知道这个人呢?
他转身向梵冷香瞧去,想看看她究竟知道不知道这个姓君的人,这一看不要紧,就见幽幽暗光之下,梵冷香牙关紧咬、面色苍白,一双眼晴恶狠狠地盯着帐篷里,似要喷出火来。
张开天吃了一惊,急忙伸出手去,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袖,梵冷香这才回过神来,抬头瞧了张开天一眼,只见她的眼晴里已没有了一路而来、契合她身份的高冷与优越,取而代之的只有愤怒,以及深藏在眼眸里不易被人发现的恐惧。
却听钟千古并不生气,而是哈哈一笑,说道:
“我说君师弟风采依旧,并非是指容貌,而是师弟这种刚直不阿的个性,以及丝毫不假以辞色的本质……”
姓君的男人打断了钟千古的话,冷冷说道:
“钟师兄以先师密令召我前来,不知有何差遣?还是直说任务吧。”
只听钟千古说道:
“我请君师弟来,是为了让师弟施展墨剑密技,取一颗千年老头。”
场中沉默了一会,只听姓君的男人说道:
“江湖之中凶杀危险,人皆难有善终,若说有千年寿算的,江湖中唯有梵老太太一人,她德高望重,所以才有此寿算,你们……连她都不肯放过?”
就听钟千古说道: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谁挡大业,谁就得死,梵老太太不知大体,螳臂当车,惟死一途。”
张开天将灵力凝聚指尖,轻轻在帐篷上一划,如刀切豆腐,无声无息,帐篷随即张开了一条缝,可以清楚看到里面人的动向。
只见钟千古端坐左首,虽然只能看到他的侧脸,仍是可以看到他一幅成竹在胸的样子。
他的对面,坐着一个中年男人,他头发胡须都很长,衣衫更是破破烂烂,一幅穷困潦倒的样子。
看来他就是钟千古口中所说的“君师弟”了。
都是同门师兄弟,他穿着打扮、精神状态都和钟千古有着天壤之别。
但任谁也不能小瞧于他,就在他身侧数尺之处,一柄散发着寒气的长剑森然而立,就算是最没有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