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忽然话头一顿,原来是德清道人自白玉城中走出。
德清道人远远望去二人有说有笑,眼中闪过一丝惊异之色,走到近前,拱手道:“弟子已然拜毕掌教至尊,就此返回当阳峰,回缴法旨!”
白鹤童子澹澹一点头,道:“你自去便是!”德清道人又向戚泽一点头,这才迈步下山,重归当阳峰。待得入了天乾道人静修之道宫,面见恩师,将能富国之事全盘托出,末了道:“弟子观那戚泽气宇非凡,日后成就必极惊人,还请师尊出面将之收入座下,亦是我当阳峰之幸事。”
天乾子道:“你的性子可是轻易不许人的,既有此念,那戚泽定有过人之处。可惜,若是别人倒还罢了,那戚泽吗,就由得他去,不要管他。”
德清道人愕然道:“恩师何出此言?天乾子道:“个中之事你不必多问。此次能富国之事你办的不错,且将那御火盘与我,待我为你祭炼还原。掌教师兄虽无法旨传下,以我之见,往后你辛苦些,带领门下弟子,将周遭小国之中圣母教余孽尽数铲除,凡是圣母教派来传教之辈,一个不留!”
德清道人道:“如此一来,岂不与圣母教结下死仇?”天乾子冷笑道:“中原大乱,便是彼辈暗中推波助澜,将亿万生灵玩弄于鼓掌,那邪教既敢在极北之地传教,早不将本门放在眼中,还客气甚么!”
德清道人道:“是,弟子遵令!”将御火盘恭恭敬敬放在天乾子座下,转身退去。
待得德清离去,天乾子才叹了口气,说道:“掌教师兄越是看重戚泽,越会引得萧师姐不快,真是难办!”
白鹤童子道:“德清已走,你进去罢!”戚泽整理衣衫,将那飞剑托在手中,走入白玉城中,待得入了大殿,见依旧四面空旷,天机子枯坐殿上,当即倒身下拜,说道:“弟子戚泽拜见掌教至尊!”
天机子微微启目,目中闪过一丝笑意,澹澹说道:“不必多礼,起来说话!”
戚泽道:“是!”高举飞剑,说道:“弟子一时不慎,掌教至尊所借飞剑险些被妖魔毁去,特来领罪。”
天机子道:“你能以此剑重创玉尸,伤了他的元婴精气,乃是大大露脸之事,我怪罪你做甚么?”伸手一招,那飞剑落在掌中。
戚泽见天机子双手一搓,指间透出五色光华,结成一座小小熔炉,将飞剑裹住,不过片刻之间,五色光华散去,那飞剑已然祭炼还原,依旧精光夺目。
天机子信手一抹,那飞剑被搓成一枚剑丸,被掷入戚泽泥丸宫中。剑丸入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