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经常做这种与她年龄不相仿的体力劳动。
张艺快步走过去说:“我来帮你吧“小女孩没有说话只是很顺从的把担子让给了张艺。
这一担水起码有六十斤左右,看似不重,却非常的不好挑,稍微步子走的快一点水就会溅起来,连那几片桑叶都止不住。
看着张艺如同螃蟹一样的挑着不断溅起来的水桶往前走时小姑娘禁不住发出了一声银铃般的笑声,这是她和张艺说的第一句话。
当张艺把水倒入水缸的时候才发觉水只剩下大半桶,脸上却被汗水覆盖。
老人带着一脸歉意的走了过来,他一边收拾好水桶,一边不停的向张艺道谢:“麻烦客人了,我年纪大着,小吖懂事,只是苦了这个孩子了。”
小吖的确很懂事,处处呈现出了与这个年龄段不符合的举止,在挑完水后又给老人和张艺倒了一杯茶水,然后又去了杂物房搓玉米。
老人看了小吖一眼,又转过脸脸上呈现了一脸愁容:“这孩子苦啊,一滴小的时候就没有了父母”老人边说边把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高度。
张艺也朝正在搓玉米的小吖看了一眼又缓缓转过脑袋轻轻的说:“那么这么说来小吖是你的孙女,你的儿子儿媳他们。”
老人摆了摆手,“张先生弄错着,小吖不是我家孩子生养的,而是我们领养的,我家堂客不能生育,我们一生没有任何子嗣。”
夜色越来越深,山风吹过山林带来哗哗的声响,在这个安逸的夜晚,张艺知道了一个让人深为痛心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