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听到小林子的声音后,苏培盛就站住了,把四爷的重量全都倒向小林子一个人。
果果很快从屋内走了出来。
“怎么回事?”果果接过四爷,把他放到凳子上坐了下来,看向苏培盛。
“为什么每次爷醉了你都往我这里送?”果果就是不明白了。
苏培盛那叫一个无语,这事哪是他一个奴才可以做主的:“沐格格唉,这事得听主子爷的啊,这是主子爷的吩咐。”
苏培盛那叫一个冤啊。
果果白了他一眼,不就是赢了他一点银子吗?有必要这样哭着脸吗?
大半夜的,她又不吃人。
“爷?”果果不想理苏培盛,他就是个老油条,油盐不进,果果推着四爷叫道。
可四爷一点反应也没有。
“看来真醉的历害,好了,都下去吧。”
屋内就只有果果一人,她用力把四爷给扶到自己身上。
带着他走到床边。
都这样了,果果只好自己给他收拾了,要是让别人进来收拾,别说有苏培盛这个大嘴巴在。
她自己也不愿意不是吗?
能自己动手,果果一般都是自己动手,不管从哪方面来说,她都希望给自己留下点念想。
“爷,抬下手脚。”果果把人放到床上,就搬他脚,可是很重,她一下没能抬动。
费了很大力大才整个人给收拾好,果果自己也累了一身汗出来。
抹了抹额头的汗:“看来又得洗个澡了。”刚好也可以帮四爷抹下。
“小林子,抬水进来。”对着外叫了声。
话说另一边。
福晋一直等着四爷回来,可一直到天黑也没等到人来。
这时,李忠德走了进来:“主子,爷在梨香院歇下了。”大气也不敢出得回报着。
福晋听到李忠德的话后,整张脸都扭曲开来:“贱人,贱人。”用力把手边的东西全都给砸了。
“福晋息怒。”屋内所有的人都跪了下来。
到是玉嬷嬷离福晋最近,上前道:“福晋别气坏了身子,得看长远了。”
“就是啊,主子,今日爷是醉酒回来的,肯定是苏培盛自做主张,肯定不是爷的意思。”
不得不说,张忠德能在正院里立住,还是有点本事的,这嫁祸之事做得如火纯青。
“狗奴才,看来真没把本福晋放在眼里了。”福晋也慢慢得回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