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拐跟着人群来到交费用的地方,在那个地方几丈前却迟迟迈不出步伐,“沙沙沙”的雨声好像还没有自己胸口那扑通扑通的声音大,二十两,自己拿不出,只是来碰碰运气,看能不能以自己在书院里干活给弟弟抵消学费,
只是现在却不知怎么开口,待那里好像没人交费了的时候,才鼓起勇气举着那补丁衣服向交费处走去。
“这位大伯,您好!我想问一下能不能以在书院干活来抵消学费?我想送弟弟上学,这是凭证。”
听到孩童稚嫩般的声音,那几位正在整理凭证,打着算盘的中年人,才看向面前说话的人,三尺多高,破破烂烂的,像个叫花子,全身基本都被淋透了,左手拿着的衣服上不停的有水珠滴落,滴答滴答的,只是递到桌子上的缴费凭证,上面确没有一个雨点。
看着眼前的破破烂烂的孩子,几位缴费的主事却出乎意料的没有一个人去嘲笑他,
一个八九岁的孩子能有如此担当,是一个值得去尊重的人,而不是去嘲笑他。但是面对这样一个为了弟弟,勇往直前的孩子,大家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片刻后一位主事无奈地说到:
“对不起,孩子,书院里是没有活记给你做的,关键是学院刚送来了通告,人员已经满了,等下一次学院招收吧,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面向大众了。。。”
话未完,李苟手中的衣服哗然滑落,坚毅的脸上也现出落寞的神色,然后“哦”了一声便转身走出去了,就连那件孤零零的、还在流着水躺在地上的衣服都忘了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