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欧阳家传来消息,欧阳德安全回府,全城之内,通缉名叫于川和花印的两位罪犯。
看着自己的画像以及名字广布于众,于川花印一阵无奈。
“这小子真是的,有我们画像就可以了,还把咱俩名字也给供出来了”
于川不以为然,拉着花印就要离开。
“走吧,天下同名何其之多,就两个名字,能代表什么?”
欧阳府邸内。
“阿德,阿德……”
搜查欧阳德一宿地欧阳番在一听闻自己儿子平安归来时,便火急火燎赶了回来。
远远就听见“父亲”再叫自己,“欧阳德”也是连忙出来。
“父亲,孩儿让你受惊了!”
连忙扶起,左摸摸,右瞧瞧,生怕欧阳德受了半点伤势。
看在眼中,“欧阳德”要说没有半点波澜那是不可能的,可怜天下父母心,欧阳番对他的儿子也是如此,可是,一想到欧阳家背后那庞大地恶心勾当,刚刚软化下来的心瞬间恢复。
“父亲,别看了,那两个小贼没有加害于我,等到他们踏上出海地大船之时,就把我给放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使劲拍了拍其子肩膀,随后便拉着其回到内府。
家宴之上,欧阳德的几个表弟都在禀告这自己的追捕事宜,以及其他几处交易场所的交易情况。
结果一般,全无好消息传来。
“啪……”
欧阳番手中的冰玉酒樽被之一手捏碎,其下桌腿更是一根被之震断。
“谢家,你们欺人太甚!”
可是,一通怒火之后,却又无法奈他谢家如何。
“真他娘的憋屈,不用想,这一次的阿德被俘,码头被毁,肯定也是他谢家的手笔!要不是前不久他谢家攀附上了太子殿下,我欧阳家的境况也不会像现在这般难堪!”
一语之后,引来众多附和之声,其中,由欧阳德的士溱表哥声音最为激烈,却也只因其于谢家的积怨最为深刻。
听着欧阳士溱愤懑不平的声音,还在怒火之上的欧阳番就是一阵没好气。
“欧阳士溱,你现在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办事不利,我欧阳家能惹上谢家这条疯狗嘛?你还在这里发火,要不是看在你老爹的面子上,老子我现在就把你发配到千里之外充军去!”
声音之中,听不出半分的玩笑,显然欧阳番这次是真的动了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