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木上,木栏抖落下一阵灰尘,可惜这种专门撞击敌人造成眩晕的技能,却被浪费在了原本就不动的木头上。
于是腾出手的大漠孤烟直、安冉、樊云天、对着它们没有盔甲保护的脑袋接连砍了好几刀。
不过这种流氓战士并非挨了一刀就会退却的精英怪,否则它们也担当不起战士这个名头,正当他们强忍着疼痛举起大剑准备往横木上砍时,樊云天开始攻心了。
“嘿!等一下。”
“干什么?”一个流氓战士将大剑举在空中,他用另一只手一把抹掉流向眼睛的血液问。
“我们再砍几刀你俩就得死翘翘了知道吗?”
“要死的呀?”这个战士望着它的同伴问。
“废话!我们再挨几刀必死,”另一个流氓战士回答:“但为了二统领死也在所不惜。“
流氓战士刚刚动摇的心又变得坚韧起来。
“是吗?“樊云天冷笑一声再给了他一刀。”那为何站你身后那些蠢货不用死?“
“对哦!“流氓战士发觉自己流了好多血,它盯着被自己鲜血染红的地面思考了片刻,突然将大剑往地上狠狠一摔大骂:”操你妈的老子不干了!凭什么我们两在前面拼命这些杂种躲在后面看戏?“他拉着另一个战士骂骂咧咧往回走。
这两个低等NPC怎么会想到,这是樊云天乱其心志的计谋。
原本就只有两人宽的木栏缺口,哪里又能给别人留下站位的空间?他们的同伙也只能站在自己的身后看戏呀!它们要冷静点、聪明点、想砍断横木其实根本不用死,换着人上前每人挨一刀,然后再砍木棒一刀,区区木棒又如何抵挡得住?可惜樊云天的一席话让木栏里的流氓方寸大乱,在那里你推我、我推你、谁也不肯往前了。
“烟落、长河、你两快上哨塔一边站一个,然后看准时机往流氓堆里丢那个什么符、什么春心箭。”安冉知道用横木堵住流氓只是权宜之计,长久下去并不稳妥,于是他安排两个能够打远程的职业上哨塔。
“是春雨箭啦!“烟落俏皮一笑矫正道。
“是春心箭,“长河落日圆开始爬木梯,”我们某些人的心比春天还春。“他假装严肃的说了句。
“你要死呀!“烟落娇声骂了她表弟一句。
“安冉哥你知道我很喜欢你吗?你一定知道,不然你怎么会对人家说什么春心之类的……你说就说吧!干嘛当真这么多人的面?难道不知道女孩子都是比较害羞的吗?怪不得那个讨厌的樊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