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另一件事,那就是史阿的丧葬之事了。虽然这件事情刘协不需要过问太多,但不管怎么说,小小安排一下还是必须的。不论史阿之前对他做过什么,但这不有个王越嘛!
他这么做不过是继续收买一下王越的心而已。
谈完正事,法正正想起知告辞去办事进,外面的关平跑进来,道:“陛下,邹夫人有求见!”
一听这‘邹夫人’,法正的眉头便皱了起来,看向刘协,道:“陛下须防此人!”
刘协一听便愣了下,法正却是正色道:“邹夫人毕竟是降将家属,若是有什么不好的言论传出去”
刘协暗自苦笑,然后指了指他,然后笑骂道:“龌龊!先滚去忙你的事吧!”
刘协自然也清楚,若是自己跟邹夫人之间有什么不好的言论传出去,那就不是他风\流的事了,而是张绣会怎么想,其他将领会怎么想的事了。是以,法正的担心也不是全然没有道理的。
法正离开,邹夫人在关平的带路下走进了御书房,刘协朝关平摆了摆手,关平转身出去,顺手带上了御书房的房门。看到这个动作,刘协的嘴角抽了抽,这个关平,难道就不能不关门吗?
说起来,这里虽然装修得很不错,但隔音效果却并不怎么样,或者说这个时代人们对房子的隔音效果并不是很在意,除非建造密室。是以,这关门跟没关门其实是没什么两样的,特别是在一个武者的耳里。
但这关起门来,不是给人一种错觉吗?刘协不由暗自摇头,末了看向正给他行礼的邹夫人。
“夫人请起吧!昨晚吓到了夫人,朕倒是有些过意不去,夫人请坐!”刘协从书桌后站了起来,来到一旁的矮榻上坐下,“不知夫人前来见朕,有何要事?”
“贱妾是想亲自来谢谢陛下,若非陛下,贱妾险些酿成大祸,还请陛下降罪!”
刘协摇了摇头,微笑道:“降罪什么的,夫人就不要再提了。说起来,若非夫人坦言,朕也抓不到那些密探。若是让这些敌方势力的密探阴谋得逞,那后果才是不堪设想!”
“是啊!贱妾一想到可能酿成的后果,这心就呯呯跳个不停。昨晚陛下一去未返,贱妾一宿没合眼,不知陛下是否抓到了贼人,还是是以,贱妾才想要进宫看一眼,求个心安,顺便谢谢陛下的救命之恩!”
邹夫人边说边朝刘协走去,但走着走着,突然间脚下一个趄趔,便朝他摔去。
刘协可以肯定,这个邹夫人这么做,肯定是故意的。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