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妹!这么有个性!刘协暗骂,但却不得不微笑应对,端起酒杯与对方饮上一杯。
只是刘协不介意,但刘协身旁的几位,却是不能不介意。特别是太史慈与甘宁这两人。尤其是甘宁,这厮就是那种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的‘性情中人’。白脸青年的这番举止,实在太不符合他的胃口了!
是以对这个白脸青年却是没什么好脸色,只是刘协给他们打眼色,让他们不要乱来,他们才忍了下来。
“时才兄台似乎对那位申兄的言论有些不以为然,不知在下可否听听兄台之高论?”刘协微笑问。
白脸青年自倒自饮,笑道:“不知刘兄所问何事?是问那真假陛下之事?还是”
“自是真假陛下之事!”
“真又如何?假亦如何?”白脸青年摇头笑道:“若他无真本事,即便是真的,亦只能当个傀儡而已!若他有真本事,即便是假的,安知他日不能为真耶?是以,以在下看来,何必拘泥于真假?”
尼妹!这家伙不去装神棍,真是太可惜了!这话说得模棱两可,可又让人听得挺顺耳,挺有劲的。
“兄台,且慎言之!”刘协失笑道:“此等言论,颇有些大逆不道,若传出去,对兄台颇为不利!”
“无妨无妨!若那位连这等言论都无法接受,那这天下呵呵,不谈也罢!”白脸青年摆手微笑,一脸不在意道:“而若那位可以接受在下这等言论,那又岂会怪罪于在下区区戏言?”
装/逼!实在是太装/逼了!这丫就一装/逼犯!
现在刘协明白,为何自己会觉得这个家伙的气质这么特殊了,原来有着一股浓浓的装/逼味儿啊!
按理说,这样狂傲的人,是很容易令人反感的,从申耽那些人之前的反应就可以看得出来。可是,不得不说这家伙狂得很特别,傲得很特殊。至少,他说出来的话,错与对都包括进去了!
这种说话的艺术,可不是谁都能掌握得了的。
“那么,兄台以为,刘荆州为何先承认陛下身份,而后又反污陛下为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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