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见过你黄叔祖”
“原来贤侄已婚娶,还有了子嗣,你父母若在天有灵,亦感欣慰尔!”
黄承彦一脸欣喜的将郭嘉与其妻儿请进黄府,并让妻子与女儿出来招呼郭嘉的妻子与孩子。
二人于厅中相揖落坐,下人奉上茶水之后,黄承彦便道:“此前颖川遭黄巾余贼肆虐,老夫便在担心贤侄的安危,如今看到贤侄前来襄阳,老夫心里这块石头,总算是放下了!”
“有劳叔父挂心,嘉甚感惭愧!”郭嘉揖首道:“好在那些黄巾余贼鼠目寸光,否则小侄却是难以在此面见叔父尔!小侄此前一直隐居于乡里,闲时便出门访友,然如今这世道,许多友人都已相继出道”
黄承彦笑道:“那贤侄何不也出道辅助明公,成就一番大业?以贤侄之才,封侯拜相,亦非难事尔!”
郭嘉叹道:“古有言,非但君择臣,臣亦择君!方今天下,乱相已起,此前诸侯并起割据,如今更是诸王纷涌相争,汉室衰微如斯,实教人不忍睹之!然明主何处,实难寻觅尔!”
黄承彦看郭嘉如此慨叹,不由笑道:“既如此,为何贤侄此次会举家前来襄阳?难道,贤侄想来投刘荆州?”
看到黄承彦如此笑语,郭嘉也笑了起来,肆无忌惮道:“刘荆州非良主尔!守成有余,进取不足!”
“既非为刘荆州而来,莫非,是为了陛下?”黄承彦收敛起了笑容,正色道。
郭嘉点了点头,道:“小侄此次前来拜访叔父,其实除了颖川不能再呆之外,亦是因胡恩师一封书信。实不瞒叔父,胡恩师已经投效陛下。叔父亦应知晓,小侄那位恩师,一向视功名利碌为粪土,又岂会轻易出山?然胡恩师既已出山,那想来,这位陛下,应不似传言中那般懦弱无能才是!是以,郭某想来此见上一见,一者,可以看看那位陛下是否值得小侄投效,二者,也可以了却恩师一番殷切期盼之情!”
黄承彦点了点头,觉得郭嘉这话说得有道理。虽然这话在刘协听来,实在是有些气人,但在这个时代,还真是没有办法。这是‘非但君择臣,臣亦择君’的纷乱时代啊!
顿了下,郭嘉又道:“小侄此次前来拜访叔父,还有一事相托!”
“请讲!”
“小侄不知,那位陛下是否值得小侄辅佐,若不值得,小侄定不会留下。然那陛下若拿小侄妻儿为挟,小侄却无他法矣!是以小侄相先将妻儿暂托于叔父府上,不知叔父觉得可否?”
黄承彦听了哈哈笑道:“此小事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