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众,怕他做甚,某家一人便可将他们杀得屁滚尿流!”
刘协哈哈笑道:“仲康豪言壮哉!不过子虞之言亦有道理。只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本将要给他们一个信号,一个本将不论他们出处,只要他们有本事,本将就敢用他们的信号耍知那些贼人之中,也是有不少有本事之人的!再者,俗话说,最坚强的堡垒,都是可以从内部攻破的!”
“明白了,公子这是在攻心呐!”法正笑道。
刘协笑了下,正色道:“不!不仅仅只是攻心!我是要让世人都知道,不论出身寒庶,贵贱,只要他们有真本事,本将就敢用他们!如今的察举之法,其实已经沦为士族结党营私的武器了,各位难道不觉得吗?”
身为寒门子弟的法正与梁习,对察举制度,其实是深恶痛绝的,因为他们自信比许多举孝廉的人都有才,可是偏偏不被士族看在眼里,是以根本无法得到察举,就更别谈得到重用了。
梁习虽生于柘县望族,但那也仅仅是柘县而已。举孝廉,有时候十几万,二十几万人里才举一个。在这种情况下,那些当官的,所举之人,肯定是自己亲近之人,又怎么会把机会让给寒庶子弟?
“将军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