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木看到她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忍不住说道:
“你先别忙着否认,你在亲戚来的时候,是不是感觉石门穴隐隐作痛,而且一到深夜,浑身泛红,会有一种······“
说到这,徐子木犹豫了一下,实在想不出语言来形容,便干咳道:“咳,就会有嘿嘿嘿的想法!“
“你······你怎么会知道?”
本来怒气横生的护士,谁知听着这话,顿时脸色一红,呆在了原地。
这,这完全被说中了。
几天前,刚来的大姨妈,若是普通的痛经,对她来说忍忍就过去了,关键是一到晚上,身体就会产生异样,浑身泛红,会对男生无比的渴望,恨不得立刻······
她早就不是什么十七、八岁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十分清楚自己的情况,可是没有一个病状跟自己类似,也不好意思向同事查询。
若不是有这个‘拦路虎’还好解决。
那么,她只能一个人漫长的夜晚独自忍受,不惜用手抓破皮肤,用疼痛来压抑着内心的欲望。
不过,一味压不是办法,每一次大姨妈走后,整个人就跟饿狼一样,双眼冒着绿光,将男票扑倒在床上,发生将近一天一夜不可描述的事情。
有那个男的可以受了自己女人,突然跟磕了*一般,而且还一身抓痕。
正因为这个症状,她换了不少男朋友,除了她最好的闺蜜知道以外,没人知道她这个。
所以就连周围的同事私下都对她指指点点,认为她作风有问题。
“我瞎蒙的!”徐子木道。
护士听到这句话,自然知道是他在嘲讽自己,不由脸色泛红,咬牙道:
“可有······解决方法?”
不过,刚才还无比厌烦看不起徐子木,转眼间要自己向他请教,一时间让她有不好意思。
“万一你有个好歹我怎么办啊!”徐子木摆手道。
护士突然眼前一亮,不敢相信,既然他敢这样说,就一定有解决方法。
不过,正如徐子木所说,万一要是有个什么好歹自己该怎么办,可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护士一时间陷入了沉默,对她自己的情况,她非常清楚,顿时下定了决心道:
“我做!其他一切与你无关!”
徐子木一脸古怪的看着她,道:“真的?”
护士听到这话心里有些迟疑,不过一想到自己度过的那几个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