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我疼。”
男人强壮的手臂紧紧的拥着她。
浓烈的酒香萦绕着她。
她整个人就好似置身在正午的荒漠之中,又热、又渴、又累。
她难受的抓住洁白床单,紧紧的咬着牙关,眼角缓缓的流出一滴眼泪。
“乖……一会就不疼了。”
男人那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时,一股撕心裂肺的疼袭遍她的全身。
“好疼,求你,停下!”
……
……
“妈咪,你做噩梦了吗?”
季心澄从噩梦中惊醒,她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闪闪头顶柔软的头发。
她怎么会梦见那个男人?
“对呀,妈妈刚刚梦见了一个非常可怕的恶魔。”
闪闪从自己的小白兔背包里拿出一包棉花糖,递给季心澄,贴心的说,“妈咪,吃颗糖糖就不怕了。”
“谢谢妈咪的小宝贝。”
季心澄笑的眉眼弯弯的伸出手,接过闪闪递过来的棉花糖。
她轻拆开棉花糖的包装,将白粉相间的棉花糖放入嘴里。
棉花糖的甜味,冲淡了她心中的不安。
她离开江城已经四年了。
四年前,她的继母为了自己的亲生女儿,给她下药,试图毁掉她的清白。
情急之下,她把他当成了她的解药。
“女士们、先生们:飞机即将落地,请您回去指定的座位,收起小桌板、调直座椅的靠背、并把遮阳板拉起,系好您的安全带,洗手间暂停使用,每位乘客,包括婴儿小孩,都必须填好入境卡,手机、MP3、个人电脑和所有电子用品必须关闭,以免干扰飞机的通讯和导航系统,让我们再次提醒您,在C国触犯毒品条例将受到严惩。”
季心澄弯腰认真的检查了一下闪闪的安全带,又给闪闪戴上防噪的小耳机后,才紧紧地握住闪闪的小手,一起等待飞机的降落。
母女二人推着行李从机场出来,一眼就看见举着“季心澄”名牌的徐葆光。
季心澄推着闪闪来到徐葆光的面前,她从包里拿出自己的证件。
“您好,徐先生,我是季心澄。”
徐葆光怔住了,他原以为,能取得这非凡成就的是一位成熟稳重的大姐姐,却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的一位年轻漂亮的小姐姐。
“您好,季老师,我是江城研究所的徐葆光,这是我的工作证,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