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程晓羽,稍稍弯腰单手弹奏了《肖邦练习曲op.10.no6》,这一首和《夜曲》有点相似旋律优美的曲子,然后说道:“所谓的灵魂就是在你认为合适的地方用技巧去处理这一段乐曲,对你来说演奏不是事业,也不是一项运动,应该是享受,所以你对速度和技巧没有太大的追求的话,就尽量走心....”
程晓羽停止弹奏又笑了一下对秋筱宫凉子道:“不过你现在还小,很多地方体会不到.....”
秋筱宫凉子挺了挺稚嫩的凶,有些不服气的说道:“我已经不小了都读高中了......并且可以结婚了。”她只要和程晓羽见面,就会特意打扮成熟一些,今天也一样,穿了件色的蕾丝吊带连衣裙,外面罩了一件灰色毛线开衫,露出了修长如玉的脖颈和蜿蜒的锁骨,一片滑腻的肌肤在水晶灯下熠熠生辉。
其实平时她都不会这样穿的,侍从官也不会允许她这样穿,但因为今天是在家里,面对的又是“女性”,所以没有多说她。
程晓羽听到秋筱宫凉子说道结婚,恍惚了一下,霓虹的法律关于结婚这一条十分奇怪,明明规定的是二十岁成年,但女孩子十六岁,男孩子十八岁就可以结婚,所以秋筱宫凉子说的并没有错,但是她身为皇室,自然是绝对不可能的。
程晓羽抚了抚扭着身子看他的秋筱宫凉子的发指着旁边桌子上的玻璃杯道:“知道为什么玻璃是透明的吗?”
秋筱宫凉子摇了摇头。
程晓羽道:“其实玻璃是有颜色的,按道理来说透明只是白光的一种,所以说,在我们没有长大的时候,不明白自己的内心需求的时候,就会产生误会,以为这种感情就是喜欢,就是爱.....但其实不是,那只是年轻所产生的误会,就好比我们每个年龄段弹同样的乐曲,会弹出不同的感觉,那是因为我们对自身,对感情,对世界的认知都加深了。例如我们年轻的时候弹奏肖邦很容易误解他的乐曲是哀伤的,是带有国仇家恨的痛苦的.....实际上当我们长大了才会理解肖邦的乐曲并不是真正的绝对的痛苦,在其中应该夹杂着对未来的憧憬和对美好的向往.....也就是其中要带着希望。”
秋筱宫凉子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杨老师......但我想告诉您,我对您的尊敬与爱是不会变的。”
程晓羽笑了笑道:“希望如此吧!好了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
秋筱宫凉子从琴凳上站了起来道:“杨老师,快到圣诞了.....”
程晓羽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