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在程晓羽,深而广,所以能包容一切;歌在毒药,浓而烈,所以能超越所有,他们都达于极致了,同是文艺的极峰,同是人类的光辉!
静夜有静夜的美,白昼有白昼的美,正如程晓羽和“毒药”。
这篇长文一发,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有些人对于郝艺风如此吹捧程毒二人,居然和李杜相提并论相当的嗤之以鼻,当然也有不少人觉得这样的比喻真是妙到颠毫,没有比这个更恰当更合适的了。
在郝艺风的“细语”之下,争执的声音也未曾停歇,大部分人还是觉得程晓羽比毒药稍稍厉害那么一点点,毕竟程晓羽的音乐从传播上来说,已经远远的超越了“毒药”,真正的成为了华夏音乐的代言人,而“毒药”只能在华夏和程晓羽并驾齐驱。
就算郝艺风的文章登上了《环球日报》,也阻止不了这场争论旷日持久的继续下去,它仍然会以月经帖的形式出现,只要“毒药”的身份不曝光。
......
七月份,“上河”艺人傅惜月自杀的消息不过占据了一些小报一角小小的版面,没有人在意这个九线艺人身上发生了什么,“上河”补偿了一大笔慰问金给傅惜月的父母。
不仅如此,苏巍澜在傅惜月父母的面前,信誓旦旦的说会加强所有艺人的精神文明建设,会以傅惜月为鉴,关爱每个艺人的精神状态,不让“抑郁症”在艺人这个压力巨大的高危行业的恶行再现,这让这一对老实的父母觉得有些宽慰,也对自己女儿的意外自杀不在怀疑。
柳花茗和“上河”还共同成立一个关爱抑郁病人的基金,这件事情到是被广泛的报道了,没过多久,似乎这件事情所形成的阴云就如同苏巍澜所料,飞快的烟消云散,柳花茗不过惶惶不可终日几天之后,就忘记了这回事情。
只有一少部分人知道这不过是风暴的开始。
这其中自然有苏虞兮,她是通过埋在“上河”的眼线知道傅惜月自杀的消息,她对于这个女孩并没有太多印象,被柳花茗带着见过两次,感觉上是一个性格有些软弱的姑娘,没有什么主见,说不上好坏。
苏虞兮也很好奇这个姑娘为什么自杀,经过一番调查就清楚了这个姑娘自杀的原因,只能说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这个姑娘死于对物质的迷茫,死于对于名声的渴望,死于腐烂变质的友谊。
傅惜月不仅是柳花茗和苏巍澜结交权贵的工具,她的初夜还被视为好友的柳花茗卖了五百万,当然这并不是压垮这个软弱女孩的最后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