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喜多川义人亲自替程晓羽拉开莱斯莱斯的车门说道:“光活着还不够,我们还得享受人生啊!今夜我一定要带你去一个地方,让你抵达真正的人间天堂。”
程晓羽看了眼旁边的端木林莎,只是微笑着摇头。
喜多川和程晓羽坐一辆车,后面还跟着两辆奔驰,车子朝前驶去,喜多川关上驾驶室和后排之间的窗户,在后车厢形成一个私密的空间。
程晓羽按开车窗窗帘望向窗外,一路上还有不少灾难过后的痕迹,即使遭受了如此严重的地震、海啸的淹没,这里仍存在不同时代或高或矮的房屋,那些建筑像涝灾过后沃土上生长出蓬勃的新一茬庄稼一样,又在生长。
城市的修复与重建同样是生命与文化的延续与生长,有人把建筑比做凝固的音乐,那么城市就应该是一部凝固的乐章,此刻这首被摧毁的乐章,又在被重新谱写。
喜多川义人看着程晓羽望向窗外沉寂的眼神,笑道:“其实有点不愿意见到你呢!上次我去过一次尚海,也没给你打电话。可能是不想触及那段回忆吧!可往事就是这样,你想要记起的时候,发觉原来已经忘得差不多了。你想要忘记的时候,却一直在心头萦绕,让你心绪难安。”
对喜多川义人来说往事太过沉重,不是所有的过去都值得去怀想。他经常在午夜中被吓醒,许多记忆的碎片在夜色里发出凌厉的光,将他仅存的一点完整也割伤,越是想要忘记,那些回忆就越清晰,不要说遗忘,就连逃避都做不到。
但这段记忆对程晓羽来说,意义完全就不一样,它让程晓羽明白,人生就是减法,见一面,少一面,甚至毫无预兆的就将你的生命扣成负数,人不一定有机会活到老,我们唯一能掌握的就是此时此刻,对他来说那场灾难是生命的磨砺,也是甜蜜的回忆。
两人的记忆截然不同,这其中的缘由,自然是因为一种名为“爱”的东西在作祟。
程晓羽笑了笑说道:“喂!怎么突然这么沉重,这不像你的风格啊!对了,你不是说有人将我们在地下的经历写成了小说了么?是森本小姐写的,还是麻生小姐写的?”
程晓羽提到的事情,也让喜多川相当郁闷,他说道:“麻生纯写的,她说她不写出来,就活不下去了........不过放心,她不会透露自己和我们的身份的,说起来,还真羡慕你妹妹,失忆这么好的事情都被她碰到了。我多么希望我也失忆..........“
程晓羽却还是有点不放心,皱着眉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