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不能推拒的。
苏步云和苏巍澜两兄弟俩也给苏长青给喊了过去,单独给唐冯辉、苏光耀等人敬酒说话。
苏长河显然并没有要喊程晓羽和苏虞兮过去的意思,两人也安然自得的坐着岿然不动。虽然正合程晓羽的意思,但他也在思虑苏长河到底是因为不想程晓羽尴尬还是不想自己尴尬才做此举。
苏虞兮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派祥和,说道“有人说,脱离了家族的红三代,跟被逐出家门的狗也没什么区别,他们大都是庸碌之辈,从小娇生惯养,不过是出身和教育让他们有了高人一等的机会,即使他们并无才能,按部就班的走,也能获得普通人难以取得的成就。”苏虞兮看了程晓羽一眼继续说道:“记得我跟你说的么?你来见家长们,就说明你在家族内部亮了相,‘踏上了舞台’,也许再也没有退出的余地,对你来说这样的烙印并无加持,而是束缚。”在苏虞兮眼里自己的哥哥和这些平凡之徒当然有区别,他是凭借自己就能风生水起的人。
程晓羽自知自己并不比这些人优越,无声的笑笑,感慨的说道:“出身这种东西真没的选择。”
苏虞兮知道程晓羽有的选,他可以选择过自由的多的生活,可他还是选择了给自己缚上了沉重的锁链,因为她。
高门嫡女生来富贵,光鲜生活背后也有相应责任,联姻就是其中之一,那是家族给予她们的任务。
什么两情相悦,不计出身地位,甘愿委身寒门,那都是小说和电视中才会出现的情节。她们就算不为自己,也要为家族,为将来的子女去争个出身。
即使真的遇见喜欢到能够不顾一切的人,甘心舍弃所有,去争取自己的婚姻权利,也不是安于清贫就能够了事的,还要所选择的人,还要经得起利诱、刁难、欺压、****。
退一万步说,倘若两方都在考验中坚定了想法,不顾一切的要进入婚姻,那就等于选择了新的生活,女方势必被驱逐出了家族,一切特权荣华富贵也与她无关,即使是父母也许都不能在相认,在庞大的家族面前,个人的意志是渺小的。
这就是生而享有一切的代价,权利和义务从来都是对等的。想要跳出这个桎梏,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足够强,强到可以挣脱出身的束缚。
尤其是在这阶级日益固化的华夏三十年,在这贫富差距急剧扩大的华夏三十年,权贵们知道福泽能否绵延子孙就看今朝,所以愈发谨慎,而曾经的寒门贵子不过是偶然的流星罢了。
必须的承认,阶级断层是客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