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药材的婆子,是当真疏忽了。毕竟都是金氏素年用惯了的人,哪里会突然间叛变,且通过搜查几人房间,并没有什么被收买的痕迹。
可这锅,定然是有人得背的。
颖姝大概也明白了长公主的意思,祁冉冉,是不能动的人。
可威慑还是得搬出来。
只见长公主说完这些话后,跪在地上的祁冉冉早就是冷汗频出,慌张畏惧写在了脸上,她看着长公主,听着院落中几个婆子因着皮肉之苦所发出的嚎叫声音,便更是颤颤巍巍地:“娘娘……”
“害,倒是连累了你。这些婆子连你都照顾不好,想来更是照顾不好两位不奶奶了。只是……你抖什么?”
祁冉冉小心翼翼地道:“奴婢……奴婢……奴婢是最近身子有些不适,有些出汗怕冷的毛病。”
“哦。”长公主冷冷道:“本宫还以为,你是觉得我长公主府不如从前你的祁家暖和,你不适应了呢!”
祁冉冉如遭雷劈一般猛地抬起头,惊慌失措:“公主……”
“既然不是,就别在这里摆什么祁家大小姐的样子了。你虽是也算过过好日子,可今时不同往日,你便是再不甘心,也得给本宫忍着。”说到最后几句之时,长公主语气之中的愤怒越发明显,可终究没有突出界限,可偏偏就是这个度,才让人心中一颤。
颖姝看在眼中,越发觉着长公主的深不可测出来,更是有些觉着害怕了。
“还有,你身子不好本应该叫你好好歇息的,身边带着可哥儿嘛自然是有些不方便的。可如今二大奶奶怀着身子,你少不得要辛苦些,便是可哥儿再顽皮不懂事,你也得忍忍不是?”
祁冉冉忙地摇头如拨浪鼓,“不,娘娘这是说的哪里话?奴婢身为二爷的妾室,本来就应当以侍奉二爷与奶奶为己任,哪里有嫌弃辛劳的道理?您便是给奴婢一万个胆子,奴婢也是不敢的啊!”
长公主居高临下地冷冷审视着祁冉冉,嘴角划过一抹带有微微不屑的笑意,“既然知道便好。只是……本宫看你照看孩子,怎么好像也没照看明白似的呢?不然,你也不能放着孩子四处跑不是?”
祁冉冉闻言,便是又紧张地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连连称自己的错处,说些祈求长公主饶恕的话。
“你虽有错,可错在用人不明。”长公主目光越过祁冉冉,看着身后跪着的那小孩子,问:“你叫小盆是罢?多大了?”
那小盆惶恐不已,只是唯唯诺诺诺地答道:“回禀长公主,奴婢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