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该摆架子的人面前端着架子与尊贵不露出喜悲欢怒;在该真诚以待的人面前真诚以待绝不装蒜,这也是老太太在数年的颖姝管家生涯中教会颖姝的东西。
很显然,祁冉冉等人属于前者;而长公主自然是后者。
而汪老太太多年摸索出的实践性经验很是有用,长公主表情表现出了极度舒适,只见她对着颖姝更是亲近了几分,更是语重心长地将那日沈斌罚跪以及陈年旧事给颖姝说了一些,最后总结,“有时候,我也是太轴了。总想着你这个性子,到底不大适合斌哥儿,如今我才算是想明白,斌哥儿能遇上你,是他的福气。”
颖姝很高兴地笑着,她也这么觉得。
沈斌有福,自己也有福。
“曾经我的过错,许是无法弥补了。只求着,你能多喜欢斌哥儿一些,能够时时与斌哥儿好好地。”
颖姝羞赧地表示道:“母亲放心。”
长公主拍膝称好,又道:“快回去歇着罢。等晚上咱们一家聚在一起吃饭,母亲给你准备了宴席,一家人也好热闹热闹。”
颖姝又意外又感激,便是傻傻笑着应了。
回到屋中,沈斌只是盯着从围场上打下来的彩头傻傻笑着,见颖姝回来了,便是扯着颖姝过来看。
“你瞧瞧,这外祖母东西就是不一样。”沈斌很高兴。
颖姝看着面前的情侣款白玉冠子,玉身通透没杂色儿,最难得的是浸入的红色果真如血般鲜艳,在阳光底下透出的光更是显得璀璨温馨。再看工艺,自然是精雕细琢,上头刻着亭台楼阁花鸟人物都栩栩如生,虽小巧却是一丁点细微之处都不差,怎么着都挑不出错处来。
果真是历史上的奇女子用过的东西,能够成为文物,是有原因的。
“好看是好看,只是御赐的这般贵重的东西,连戴都不敢戴了。”颖姝笑道。
“戴不戴的无所谓,主要是能让你高兴。”沈斌傻傻笑着,“先帝与纯禧贵妃伉俪情深,可是佳话。我想着,咱们最好也能如此,一辈子,都不分开。”
颖姝明白沈斌的意思,自然很是感动,然而今日自己一直好像都被捧在云端之上,自己就觉着很飘忽且不真实,一时间倒是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沈斌却是倏然紧张了起来,他的一双大手更是无处安放,只是微微摆动着,最后像个招财猫似的摇着,“你莫不是想到了外祖母的结局?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这么想,我是想着咱们能好好的,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