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如何教孩子。”
祁冉冉已然怔住,一时竟如痴傻之状,直到颖姝屈膝点头,答应了长公主之时,祁冉冉才反应过来。
“是,儿媳谨遵母亲教诲,定会照顾好可哥儿的。”
“不行!”祁冉冉当即跪下,抱住长公主的大腿,“长公主殿下,不行啊!可哥儿是奴婢的孩子,您怎么能把奴婢的孩子夺走呢?奶奶她……奶奶她年轻,如何能养好孩子啊?”
长公主连看都未看祁冉冉,一边的白妈妈早就示意了人将祁冉冉给架到了一边去。长公主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能不能养好孩子,原不在年纪上头。再者,二奶奶是可哥儿嫡母,如何不能照顾?等可哥儿醒了,便搬到月桂园住罢。”
留下祁冉冉趴在地上不知所措地哭泣。
长公主屋中,长公主正坐在喂着自己屋中鱼缸里的几只小金鱼,颖姝则是捧着食盒在一旁侍奉着。长公主一边喂鱼一般漫不经心地道:“你大嫂子与大哥哥来与我说了,说是本来你觉着小孩子不该喝奶茶,是可哥儿那孩子自己非要喝。你大哥哥大嫂子劝你,你这才允准可哥儿喝的。既是如此,那可真真是委屈你了。”
颖姝恭敬道:“媳妇不敢,说到底都是媳妇的失职。”
长公主撒下一把鱼食,对着颖姝道:“你看这一大缸子鱼食,我撒了一把,算是尽了主人的职责了罢。只是这些鱼自己游的有快有慢,反应亦是有敏有笨,所以每条鱼能吃到一样的么?”
“不能。”
“这不就得了。”长公主拍拍手,示意颖姝将那些鱼食放下,缓缓移动到榻上坐着,颖姝则是主动拿着团扇上前轻打着风。长公主则是笑了笑,尽管这份笑容在颖姝眼里其实和不笑也没什么差别,只不过好歹是转变。
“就像是我喂鱼尽到一个主人的职责便罢了,能不能吃的到,吃多少,都是这鱼儿自己的事情。你身为嫡母,嫡母该有的职责你做到了,旁的这孩子怎么样,那就都不是你的责任了。”长公主冷冷看着颖姝,目中有窥测试探之意,“我从小在宫中长大,什么宫中争斗京城大户人家的闲闲碎碎,自然也听过不少。旁人家的嫡母不作弄死庶出一房就得感激不尽了,像你一样能温和说话的,都要被说成是菩萨心肠了。”
颖姝忙道:“媳妇不敢。”
“也别说什么敢不敢的,可哥儿虽是我孙子,可嫡庶到底有别,只要他没事别走岔了路,这将来的命自然不会苦到哪里去。从这点上看,你做的极好。也幸好,你这样的人,没有选入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