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斌回答家中,见着颖姝准备了满满一桌饭菜侯着自己自然是大为感动,抱着颖姝亲来亲去,羞的颖姝直有些不好意思。偏生的男人竟是浑然未觉,只道:“这么久未见,我可是要想死了的。”
颖姝擦汗:“不过才一日罢了,你说什么昏话呢?”
沈斌则很是臭屁地道:“非也,非也,娘子可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道理。”
颖姝:“……”
男人去了西山大营不过短短两日,白净面庞上便多了厚厚一层胡茬儿,如油桃变猕猴桃一般。这般接触之时,颖姝虽是心中感动,感觉上却也觉着嫌弃,只觉着扎的慌。
“去去去,多大的人了?竟也不嫌害臊。赶紧把你那胡子给刮了,烦死了。”
沈斌“嘿嘿”一笑,“忘了忘了,我这就刮。”说罢,他就风风火火地拿起小刀刮干净了脸,便是又凑上前去,想要与颖姝亲近。
“行了,青天白日的。”颖姝对于沈斌的体力很是畏惧,连连摆着手,将殿中侍奉的人都叫了出去,这才黑着脸命令男人吃饭。男人听罢嘟着嘴,虽然不满,却也终究乖乖地应了。
“我是有事要与你说的。”颖姝看着沈斌,“这些日子,祁冉冉总是带着可哥儿给我一大早来请安。你知道吗?”
沈斌扒拉着碗中的饭:“知道,若是你不愿意,回头我命她不要来你面前晃悠便是了。”
颖姝却是摇着,神色越发郑重,“祁冉冉我自己就能应付,若是不能应付再找你便是。只是我想说的,是可哥儿的事情?”
沈斌吃了一块排骨,还未有嚼完便赶紧将骨头给吐了出来,“可哥儿怎么了?可哥儿可是冲撞了你?这……”
颖姝摇着头:“可哥儿自然是没有冲撞我,只是……我问你,这孩子几岁了?”
沈斌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才刚四岁罢了。”
“那寻常人家的孩子,是几岁上的学?”颖姝再一次问道。
“这……”这就触及到沈斌的知识盲区了,“大概是七岁?不知道。”
颖姝甚至怀疑,可哥儿到底是不是沈斌的亲生孩子。她长叹一口气,“我家两个弟弟,四五岁都开始上私塾了。便是三岁,也是由着母亲教基本的识字看书的。可是昨日可哥儿与我来请安,连个三字经都背不下来,这平京城里有谁家的孩子会这样的?岂不是丢人?”
沈斌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也不对着颖姝嬉皮笑脸了,只道:“你的意思……”
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