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的,嘟着嘴,像是个肥兔子似的。
沈斌见到这般,自然心里也不觉软了半截来,然又想着面子,便又是强行保留了一丝硬气来:“你别来与我说这些无用的,你说我生气,那你又错在哪里?你若是真知错了,总该知道你错在哪里才是。”
颖姝只得陪着笑,“这……我……”,她紧张地搓着手,“我昨日晚上,不该把你赶出去,该随你一起回去或是留你在宜风阁一起照看可哥儿才是。”
说罢,她又是紧张地伸出手来晃着沈斌的袖子,办低着头,鼓着嘴撒着娇。
“我知错了,你不要不理我嘛!我的好夫君……人家也不是有心的嘛,是迫于无奈……”
沈斌从来没见过颖姝这样柔弱发嗲的样子,如今见此心都被融化了一大半,只剩下一点还是泡在温柔乡之中,自然便是想要强硬也强硬不起来了,只能气鼓鼓地看着颖姝。
当颖姝再一次晃着沈斌的衣袖时,沈斌终于忍不住了,伸出手来戳着颖姝的额头:“你还知道错!那你还故意惹我生气。”
颖姝低着头眨着眼睛,楚楚可怜地看着沈斌,沈斌的心便又是融化了一点,只是存着那仅有的一点面子,假装强硬忍着心疼,颇为郑重地说:“咱们既是三礼六聘的夫妻,你便该拿我当丈夫才是。什么事情总该一起面对,你又何必这般?”
颖姝越发心虚:“我……”
沈斌紧紧地盯着颖姝看,神色越发庄严严肃,“咱们从拜了堂开始便是夫妻,哪怕祁冉冉的存在是我从前不对,可我沈斌保证过,如今我喜欢的是你,你才是我的妻子。我的妻子,不需要为了我有多忍辱负重,不需要为了讨我的欢心或是谋求这家里的地位委曲求全,我要的妻子,是能有事一起面对的妻子。昨日晚上你连商量都商量便把我赶了出去,你是为着我能歇息,还是你根本就不放心我呢?”
颖姝有些默然,自然更多的是心虚,她将沈斌推出去固然有自己的考量,可是更多的也确实是如沈斌所说的那般。自己还是不放心沈斌的,固然是夫妻,固然心中喜欢,可喜欢并不代表自己以后要指望着沈斌过日子。虽然某种程度上自己如今的身份地位就是因为自己是沈斌的夫人才能得到的,只是自己依旧不放心,她从来就没觉得自己只需要靠着这层婚姻与沈斌的情谊便能高枕无忧。世上凡事,唯有自己做主谨慎,自己多打起一分精神来,才是最为稳固的事情。
毕竟谁也不敢保证情分会变,所以自然目光要落在情分之外要多些。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