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求金公子你能斩断一切旧过尘埃,这便是我对你的希冀。眼下,我也未必用得着你。大姐姐也自然会给你安排一个好去处,等以后需要你了,你自然有用。”
沈斌坐在下首看着颖姝,已然看的痴痴的了。
恍然间,眼前的小姑娘已然不再是汪阁老家那个谨小慎微懦弱没有主见遇到事情只会哭哭啼啼的小娘子了,不过短短两年,这个小姑娘已然蜕变完全,颇有一股与这个年龄并不相符合的气场。
待人接物落落大方,知礼守礼,却不拘礼,仿佛她才是那个真正的不受羁绊的那个人。
他叹息着,却是听闻眼前的女子温和的一声:“沈公子?”
“啊?”
原来方才的女子正在唤着自己,“沈公子没听见么?我想和沈公子四处走走。”
沈斌想都没想,便道:“好。”
香梨忙地上前想要跟着颖姝,颖姝却是挥一挥手:“香梨,你去后头找月琦顽罢,我与沈公子说些话。”说罢颖姝又看着地上的金锋:“不对,你先去找人,医治金公子身上的伤。”
香梨颇为为难,终究还是应承了下来:“是。”
颖姝与沈斌缓缓走出了殿中,香梨看着那金锋,眼神之中颇有一股距离之感,冷冷地道:“你先起来罢,我去教太医来给你诊伤。”
金锋摇摇头,目光直视香梨,眼中终于有了一股子柔顺来:“不用,姑娘方才刺伤的地方,不会死人,只是疼罢了。”
香梨还是有些不能接受眼前的男子,只要一看见他,就会想起他的那几个丑陋凶狠的“兄弟”来,虽然她从那一日便能看出来金锋与那几人关系并不好,可是心中还是忍不住想要把金锋与另外几人归结为一类,心中越发生出了一股距离感来。
她以为自己早就走出来了,可是那日的情景,就好像是个会随时袭来的梦魇一般,时时潜伏她的内心之中,时不时地就会出来敲打自己一下。
偏生的眼前的男人,就是目睹了自己最为不堪无助过往的那段经历的人。
他的存在,就好似在时时提醒自己,自己曾经经历遭受过什么至暗时刻一般。
她并不想要见到这个人,虽然这个人在那日向自己投向了一丝不忍同情的目光。
“那你就疼着罢。”说罢,香梨便是转身想要从后门出去。
她走到门口,还是忍不住转了回来,冷冷地从袖子中掏出一个小青瓷瓶子,扔在地上,对着金锋道:“这是金疮药,可以止疼。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