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喜欢佛道之法,总是跪不住,只是无论是现代的王妈还是古代的汪老太太都是笃信这些之人,自己便是再不愿,这些场面上的事情,免不了跟着参拜。
她与香梨随意走着,却是恍然瞧见一抹明艳的红色。
不是那沈斌,还能有谁?
她正犹豫要不要上前说话,却是听闻已然在与他身边的侍从再议论着什么。她想了想,进退不是,便是躲在那高木之后静静听着。
“如今太主丧期,太子忙着守丧,自然是被不能相见的了。哥儿别急,下次宫里淡了,便也能见着了。”
只听得那沈斌的声音倒好似颇为不甘:“哼,他身子本来就不好,如今这么日夜跪着,可不是要折腾了半条命去?”
若是旁人,太子这样贵重的身份,自然按着规矩谁人不得恭恭敬敬地称呼一声“殿下”,可这眼前的沈斌,却只是一句“他”,便是了事。若非是心中不屑,便是极其亲近的称呼。
亲近?
颖姝眼前一亮,她便又是忍不住仔细听着。
“公子可不敢这般说啊!这可是大不敬。”那侍从自然极其紧张。
只是沈斌却是淡淡笑着,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有什么不敢的?阿沅处境艰难,我如今竟是也帮不上什么。”
阿沅,颖姝一个激灵。这样亲昵的称呼,她不得不感叹,每次见到沈斌这人,自己都能嗑到不少。
抛开沈斌是自己前未婚夫这层身份,这两个面容英俊的男子在一起,还真是赏心悦目。
果然,什么事情还是要站在外面,才能从中嗑到快乐。
她想想自己在现代的时候,只能在书本或是电视剧中嗑到那些美好感人至深的“兄弟情”,如今嗑到了现实中,这感觉,还真是……
不过没关系,颖姝笃定了,只要自己过些时日忘记自己与沈斌曾经的那些纠葛,就能很快乐的嗑西皮了。
想起来常日无聊,要是有这样的“小乐趣”,也很棒。
“教那些人帮着阿沅些,如今我在外头,也帮不上什么。告诉他们,尤其是要防着王真那阉货。”若是阿沅有什么事情,我也只怕要殉了!这话,听起来,很是严肃认真,分明与颖姝印象中的沈斌很是不一样。
她记忆中的沈斌,不过是个纨绔子弟,整日里顶着一张笑脸,无所事事。
这样的语气,若不是将那个人放在了心上,又如何会这般严肃紧张。
颖姝越发按照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