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浑说,我说的是真的。”
“你还说!”
沈心箬杏眼圆睁,又气又急。
沈珺九原还想着逗逗她的,可瞧见自家姐姐羞得脸蛋通红,一双杏眼瞪得圆溜溜的,那模样像是三观尽毁满目震惊,忍不住笑出声。
“阿九!”沈心箬气急。
还笑!
这些话要是叫人知道了,怎么看她!
沈珺九扬扬唇:“别生气,我逗你的。”
沈心箬瞪她:“这种事情,能胡乱说吗?!”
沈珺九见她气急败坏的来挠自己,连忙避开她的动作,举手讨饶道:“好了好了,我胡说的,我手上还有东西呢,姐姐饶了我吧。”
沈心箬见她赖皮,气得瞪她一眼:“以后不许说这些了,叫人听了像什么话!”
沈珺九不以为然。
她是真觉着女子不一定非得婚嫁,况且连一点儿流言蜚语都扛不住的男人,她嫁过去自己找罪受吗?
这世道对女子本就不公,她对于名节之事也不是那般在意。
清白也好,不清白也罢,不过是为着困缚女子的牢笼罢了。
她心不在后宅,也受不得那些女子该受的委屈,何必眼巴巴的像是其他女子那样,盼着一个男人将自己嫁过去后,相夫教子替他伺候一大家子。
等宋家的事情处理完,将天阈商行交给哥哥,她便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她注定不会为着个男人就困守后宅。
沈珺九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离经叛道,而沈心箬虽然脾气急性子躁,可说到底依旧是个寻常小姑娘,更未曾经历过她曾经历的那些,对于夫妻婚姻仍有憧憬。
她是经历过一世,有旁人没有的野心。
而沈心箬却不然。
沈珺九也没强求着要将自己的想法灌输给沈心箬,只是将腌好的鱼放在一旁,好声好气的说道:
“是,都听姐姐的。”
……
沈珺九在厨房里忙碌着时,燕无戈和萧淮则是在下棋。
那白玉棋盘光洁至极,上面以金线描刻出方格,而与之相配的棋子也绝非凡品。
萧淮刚开始还以为这棋子也是上好的玉石磨出来的,可等着用了一会儿之后,便觉着手感不对,不由皱眉:
“这棋子摸着怎么怪怪的,好像不是玉石做的?”
燕无戈道:“是象石。”
萧淮瞪大了眼:“象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