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时,避开了豫王和太子的人,寻到了范悉。
范悉穿着藏青素衫,做的文人装扮,眉眼不似韩凛那般锋芒毕露,远远瞧上去反倒像极了读书人。
听着两人回禀,范悉说了声知道了后,就转身返回了身后的禅房。
房中陈太医正在替沈清梧上药,掀开纱布后,那从大腿以下斩断后的断处不甚整齐。
新长出来的肉还未盖过伤口,断去的骨头有浅浅一截白森森的露在外面。
哪怕已经过去了半个来月,可伤口依旧狰狞的吓人。
沈清梧面色带着苍白和病弱,短短半月时间瘦的都撑不起衣裳。
他肩上有些空荡荡的,露在外面的手上更是青筋毕露。
那原本俊逸的容貌半丝未减,有些病弱而苍白的脸上更多了些坚毅和冷漠,眉眼间不复春日郎朗。。
就如同白玉之上浸染了墨色,再不复往日温润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