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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我也曾在外游历多年,我也看过见过各种死亡,以及复杂离奇的诡变。
“也许我可以帮着你,一起面对风雨的到来。
“也许我可以帮着你加固一下防御措施,让我们在一起面对风雨时,不至于被击垮……
“一个人再坚强,总有脆弱的时候;一个人再厉害,也会忌惮的事物;一个人再有谋算,也难免有算不到的地方……
“我昨夜在想,到底我该有多么的无能,才让你这么的瞒我?
“又或者,你心里是恨我们靳家人的,所以瞒着,其实是想为你父亲报仇……”
说到这里时,她自嘲的一笑,靳长宁却脸色变了,马上辩解道:
“不是这样的……我没想过要找你们报仇……”
也不知是谁说的:人与人对话时,脱口而出的话,往往是最真实的。深思熟虑吐出的话,是深加工过的。
她因为这句话,微微笑了笑:
“我知道,的确不是这样的。
“如果你想为你父亲报仇,这些日子,你就不可能陪我在靳氏集团苦撑,为化解眼前的危机而惮尽竭力。
“你的手机,不会被砸了一个粉碎,老彭在你们之前出没的地方找到了你那只被砸的手机了。
“重要的是,你绝对不会被你妹妹注射药物,落了一个寸步难行的下场……”
她眸光闪闪的与他对视着,声音跟着放柔软了:
“我知道你不是。可我还是生气。
“气你隐瞒,气你让我担忧,气你小瞧了我,气你总是把所有事情全都一力扛下,气你不给我机会证明:我一点也不差,我可以和你一起担起生活给予的一切幸与不幸。”
靳长宁觉得眼窝里一下发烫了起来,一时之间,不知道要说什么。
昨夜看到她冲进房间,又看到了彭柏然,他就觉得那些被他瞒着的事,都要见光了。
后来,他被打晕,那一刻,他挺希望自己长睡不醒的。
不醒,就不用面对将要来到的责怪;不醒,就不用在乎母亲和妹妹责怪愤怒的眼光;不醒,就不必理会那些叫人头疼欲裂的公事。
可他还是要醒的,他得帮她扛起一切。
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在紧要关头逃避责任?
他是担忧的,尤其是在听邝美云说了那些照片的事之后,他很忧虑欢欢会生气,会避他不见,会责怪他……
可他没想到,她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