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旁静静看着他,看着他嘴角溢出鲜血,他自己却不知疼痛,直到他快没有生息时,他才反应过来,却已说不出任何话了。”
那女子垂了垂眸,:“我将他嘴角的鲜血清理干净,当我走出去时,我隐隐听到隔壁房有些动静,但我不确定里面的人有没有发现我行凶,我知里面是两女子便低声威胁了一番。没成想终究还是没那女子将我供出来了。”
县令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那女子冷哼一声,道:“我心愿已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那县令命人将那女子押了下去,即使她的处境很令县令动容,但这种滥用私刑的做法不能姑悉,否则人人都像她一般,那还怎样治理。于是那女子被判了斩首。
风儿轻轻吹着,轻漓和离殇一道上了马车。乍然坐上,清漓心情很是微妙。
她心道:这马车是如此的舒服,自己怎会傻乎乎的藏匿到夹层呢!
清漓叹了口后悔的气,那热气极快的和空气融为一体,好似在告知轻漓,你后悔也已无法改变了。
伴着飒飒风声,与那光秃秃的树发出的吱呀声,马车匀速行驶着,很是平稳,清漓百无聊赖便闭眼小憩了。
清漓脑海中苦思冥想,怎样可以让清幽快速回京城,怎样快速的帮母亲及殇大哥报仇?
可是奈何清漓智商有限,无论她如何着急,但就是想不到办法。
离殇亦在一旁独自阖眼神思。这次皇上派他前去帮扶清幽必不简单,皇上拔除丞相府羽翼之心昭然若揭,他在朝堂之上几次三番的驳斥丞相党派的建议。
离殇知道皇后姑母死后,皇上心里对丞相府最后的情面也已丧失,皇上定不会放过一点打击丞相府的机会,若这次的案子处理不好,皇上恐怕会把罪名直接安到清幽头上,给他个监守自盗的罪名,即使清幽是他的儿子!
离殇在思考应对之策,镇河银定不会无顾消失,必是哪一个环节出了纰漏,离殇怀疑是清幽身边人所做,但是现在还不了解实情,离殇不敢妄下定论。
约莫明天才可以到清幽那里。离殇与怕清漓因马车颠簸而不舒服所以中午多休息了会,才赶路。
丝丝花香传入清漓的鼻中,清漓睁开了那紧闭的眸子,她抬目像车外望去,只见车道两旁百花盛开,各种形象各种颜色的花琳琅满目,清漓愣了愣,抬起那白嫩玉手,揉了揉眼睛。
她喃喃开口,“这怕不是我在做梦,怎么会有如此美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