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手不环胸,笑不露齿!”厉嬷嬷气得头晕眼花,坐在一边掐头,与前些时日相比,她似乎年老了许多。
离王碰巧路过,露出了几天来,首次龙颜微悦。“何人在那边喧哗?”他手中的玉扇,指着远处背对着他的那抹娇影。
“回大王,是太子妃正和厉嬷嬷学规矩呢!听说,也有一段日子了,却并无多大进展。”身边的老太监回话。
“哼!”离王冷哼,据他在女尊所听,以她顽劣的性子,学规有奇效才怪。随之看不上的语气道:“她年芳几何了?”
“这个……奴才不知。要不奴才前去请太子妃过来回话?”
“不必了。”离王挥手,表示只是随口一问。
“上次去女尊,本王也没正眼瞧她。像她这种男妃成群的女人,到了离国,与红楼的姑娘又有何分别?也就是太子拿她当宝,竟还执意想要立她做太子妃,真不知是哪根儿筋搭错了。”
“大王,您又不逛啦?”老太监发现离王转身走远,忙边追边低喊。
听到老太监的尖细嗓,金玉旋才注意到,远处有一主一仆,正背对着她们渐行渐远,看穿着打扮……
“那个,是不是离王?喂,离王,离……哎呦疼……”
金玉旋再次被打,消停下来。
离王边走边丧气道:“出门就遇到个贱妾,哪有什么心情逛?由公公,一会儿去传寡人口喻,让魏统领加大力度寻找那名女子,冷宫也不准放过。宫内没有,就宫外去寻。”
“喏。大王,这许多年来,奴才可从未见过,您对哪个女人这么上过心。”
离王停住脚步,再次忆起那日。
“见她那一刻,寡人有种奇妙的感觉,她仿佛就是为寡人而来。可寡人虽想许她一世偏爱,却不知余生是否有予以慷慨之机……”
由公公只管听着,心中不禁暗叹,“情人眼里出西施。”
金玉旋腰酸背痛地回了东宫,进门就躺在榻上,任谁叫都不起来用晚膳。
直到太子辰忙完公务,回到东宫。她才被他从被窝里生拉硬拽起来。
“你干什么?本王可还怀着你的……”
“听御医说,孕妇才需要多活动,到时候也好生。”
太子辰的话,让她着实想杀人泄愤。“你有事?”
“嗯。”两人边用晚膳边聊。“三日后,母后要安排家宴,到时候你随本宫去。”
他们一家子吃饭,干嘛要带上她?金玉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