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鬼鬼祟祟的,在这儿干嘛?!”她懒得理他,又换了种不绕口的问法。
花倾落见她急,他也不急。“臣夫是专程来这里等王爷,想带王爷远走高飞的呀!”
“喂,你站住。再远点儿!又涂那么香,你不怕引来蜜蜂,本王还怕受你连累呢!”
“王爷,你生得如同天地宠儿,蜜蜂哪舍得蜇你啊。再说了,你天生带香,臣夫也想整出个你这样的体质来,求上进不行吗?”
“哦,因本王自小以万花为食所至。你要想整的话,除非死一次重新投胎才行。”
旋王的说瞎话不眨眼,花倾落早已领教,怎会信她?
“没关系,近日臣夫发现,与你欢好过的男人体内,隐隐会或多或少地飘出你的体香味。所以,臣夫以为这个方法也不错……”
“你,是你太敏感而已。你要没正经的,我就先走了。”
金玉旋被他说中,惊得都忘了摆王爷的架子,便逃回了旋王府。
要是让花倾落知道自己的特殊体质,天天纠缠于她,干脆她就不要活了。
如果可以的话,她宁愿只要与己发生过关系的那三个男人,再多的话,恐怕都不是后院着火那么简单了。估计自己也会早些见阎王。
特别是这个花倾落,长得美轮美奂也就罢了,偏偏还与生俱来一身狐媚样儿,让她几乎好几次都险些葬送她的魅术里。他……该不会是男狐变幻的吧?
况且,为何她知道他的信息量最少?甚至连天师都不得而知。当时他与母皇给自己挑此夫婿时,难道是此命格就来者不拒吗?
花倾落追至她回王府,却让太子辰拦住了去路。
“你不去艺楼,回来做什么?”
“这里是我家,回来怎么了?哦对了,太子辰,你烧了我那房子,怎么还没着手给我建?”
“因为没有必要建。”太子辰背转过身,像是觉得在此多呆一时,都觉得碍眼。
“你……你你……”花倾落有些急眼,“闪一边儿去,我这就去和王爷说去。”
“慢着。”太子辰转回头来,走近他两步,“你那日纵火烧了本太子给皇上寿宴准备的灯笼,所以不给你建房也是你有错在先。”
“说我纵火烧灯笼,你有什么证据?”花倾落不甘示弱。
“王爷隔日,口口声声说王府闯进了贼人,那男人身上的香气与你无异,你又做何解释?”
“又不是我,我为什么要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