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怎么了?你不是最不喜欢这些繁文缛节了吗?难道是出去了几天,从你未婚妻那儿,受到至命的刺激了?”
“闭嘴!我和她目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离落辰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和她澄清这个。
他烦燥的下床,像平常一样,给她拿过来一颗避孕胶囊,犹豫了一会儿后,正要送入她口中时,却见她,已经困得进入了梦乡……
他收回手,拿毛巾给她沾了沾,额上的汗水,忽然想起这段时间,她好像很贪睡,不禁有些担心起来,他很忐忑很忐忑地,拔通了雪胆的电话。
“你给我的药确定,百分百能避孕,而且不伤女人的身体?”
离落辰有些担心,她会怀上自己的孩子。
“确定,这大半夜的,你就是来问这个的吗?”雪胆不明所以的回应他。
“那,有万一吗?”
离落辰也开始,杞人忧天庸人自扰了起来……
“凡事都有个万一,怕什么?万一有了,想要就留下,不想要就去打胎,不就完了吗?哎,我说,你到底什么朋友啊!总这么磨叽!”
有神医之称的雪胆,觉得离落辰有些小题大作了。
“打胎的话听说很伤身?”离落辰不放心的问。
“那是肯定的,不过现在的女人,打胎都是很正常的事,男人更不在乎这个。”
雪胆不明白,他离落辰什么时候,这么婆婆妈妈起来了。
“那你现在来一趟,有个女人需要让你给诊断,马上!”
离落辰可不想随便,就和哪个女人,弄出个孩子出来玩。万一想抽身的话,都得陷入两难,而他不会让自己成为被动,事业如此,女人也如此……
“我说离大少,我做完试验刚刚躺下,你就让我过去?我也是服……”
雪胆的话没说完,对方已挂了电话。
在等雪胆来的这段时间里,离落辰一直盯着表针,看着表针一秒一秒,一分一分地跳动,心就从来没有因见谁而这么焦燥过……
终于盼到雪胆前来……
“我说落辰,这落难的美人儿,到底跟你什么关系啊?看样子她可是被人强暴过了,那人还真是禽兽,你看看你看看……”
雪胆望着床上的女人,指着她外露的皮肤上,不禁“啧啧”惋惜道。
离落辰偏头轻咳了一声,拾起床边刚刚因为心急,被他撕破了的一条纱巾,轻轻地蒙在了,她的脸和颈项